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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外面早早的就有了动静,一堆活力四射的年轻汉子早早的起来干活,随后也有新娘子一个个脸含桃花的起来收拾昨夜喜宴留下来的残局、准备今天的早饭,整个山寨都是喜气洋洋活力四射的。
如果忽略大部分的新嫁娘都是骨瘦伶仃、头发枯黄、脸颊凹陷的情况的话,这实在是非常好的景象。
早早起来的春深看着堂前恭敬的对张大娘夫妇行礼的一溜三个新嫁娘有些发呆,原因无他,只是这三个新嫁娘实在是瘦的可怕,春深小心的瞄了瞄最前面的那个。
枯黄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眼窝深陷,她伸出的手就像是只裹了一层皮的骨头似的。
身后那两个也不比她好多少。
春深有点被吓到了。
刘二狗子从外面飞奔着跑进来,一路冲到春深跟前“不好了!不好了!”喘了一口气又说到“不好了!”
春深被这一惊更是有点害怕问道“怎么了?”
“昨天跟你来的那个人死了!”刘二狗子喘上来一口气说道。
春深刚要细问,却见张大娘打了刘二狗子头一下“一惊一乍的,净是胡说,”抱起春深“走,大娘带你看看去。”
春深也没有空管这些吓人的新娘子了,一心一意落在了顾言君可能死了的消息上。
等着张大娘一路抱着她到了顾言君身边,才知道顾言君不是死了,只是病的要死了而已。
顾言君已经被从那个黑漆漆冷森森的屋子移了出来,此时躺在床榻之上,床边正有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爷爷给他把脉,身边的人纷纷叫他公孙先生,片刻得出结论“无事,是饿得有些晕了,有些低烧,我开个方子喝下去了就没有事情了。”
春深松了一口气。
周围围观的众人也不多待,听闻顾言君没有大事,就纷纷出去各忙各的了。
春深拔在床沿上盯着顾言君昏迷了的俊脸看,小脸板着没有一丝表情。
那个白胡子老爷爷也不多搭理她,自顾自坐在屋内的桌子旁写方子。
春深思考了一会儿走到白胡子老爷爷的旁边“先生,他可是真的没有大事吗?”
公孙先生像是看到了什么趣味一般看着春深“哦,那个小伙子可是你的小郎君?”春深一开始没有听懂,听懂之后闹了个大红脸,低声喃喃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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