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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蔓儿跟上去,“对了,老板娘,我们还有一匹马!”锦娘笑笑,“我们这儿马料也是上好的!”说着还回头瞧瞧在小雨中的马,锦娘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夏蔓儿三人状态不好,也没察觉到。
客栈最前面是客堂,客房分在左右两侧,中间是深深庭院。可发着左右客房竟是背对的,从一侧客房望过去,也仅见紧闭的窗户!锦娘领着夏蔓儿等人进了右侧较靠后的房间,锦娘与闲弦又说有笑,男子似乎疼痛难忍,一只手扶着夏蔓儿的肩膀,夏蔓儿双眉皱在一起,她又感觉男子在发力抓紧自己的肩膀,前面闲弦被逗得眼泪珠子都笑出来了,却还时不时回望,夏蔓儿愁眉苦脸不代表没有落在目光敏锐的男子眼里。
三人走着,从前面客房客房走出一公子,素白衣裳,面色枯槁,憔悴不堪!锦娘笑颜逐开,“于公子,外面风尘大,你可当心点!”那人作了一揖以表谢意。闲弦注视着他从身边走过,还时不时孱弱地咳嗽,见有女子在望着自己,男子微笑点点头,下闲弦这才感觉自己失礼!待瘦削的身形走远,锦娘道:“这于工资在这住了一两天,身子骨弱不说,还不医治!多半是游子舍不得。”闲弦会忘了议案,希望瞧见那弱不禁风的男子昂首挺胸起来,想到自己逃命出来,如浮萍一般,心里不免徒生悲凉。
客房还算整洁,锦娘客套几句,便走了。简单收拾几下,男子便歇下,闲弦对夏蔓儿说:“她伤得太重,我手里有上好的金创药,但需几味辅药,我去药堂看看!你好好照顾咱们的救命恩人!”
男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匀称,夏蔓儿小声嘀咕道:“明明有两个人,怎么总是我来伺候这个阎王爷!”“既贪生怕死又愚蠢,没有比这更好的奴仆了!”男子秀眼惺忪,慵懒地说了几句话!夏蔓儿见男子竟是醒着先是栗栗危惧,但很快点头哈腰,“我给你老去要一杯热茶。”男子摆手放她出去。
“夏蔓儿,你真是没出息,被人骂到这点上了,竟然没有一点脾气!以后怎么做林夫人!”想到此,夏蔓儿脸涨红,手足无措地在走廊上蹦跶!不一会,客堂里的人听见一阵豪放的声音。
锦娘在左侧客房的走廊上缓缓前行,不一会听见夏蔓儿放肆的笑声,心里猜测她的底子,终于来到左侧最深的客房。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敲门道:“小姐!”“进来吧!”开门,房间里装扮清新细腻,在窗口站着一位女子,从背后打量,从头到脚,两个字,利落!“你来做什么?”“禀告小姐,刚才来了一群人,两女一男,男的还受了重伤,更重要的是他们牵着墨迹!”“哦?”女子感兴趣地回过头,赫然是楚江雪!楚江雪想了几秒,“好好盯着他们,若有情况马上来报!”“是!”待锦娘走出去,楚江雪在房间里踱起步,思忖起来,“三个人?”
话说林潇涵等人在有拖油瓶的情况下,经过不懈努力终于穿过崇山峻岭,来到腥红之地。陈瑞绵路途劳累,萎靡不振,她挂在姜楦玥身上像奄奄一息的老人,斜着眼瞧瞧杜云衡,也是面带倦色,白皙的脸蛋印着两个圆圆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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