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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姐姐!”闲弦怀抱着夏蔓儿,怀中人不省人事,鲜血在她小巧此时愈加苍白的脸上显得过分的妖冶,逼近绝美。“蔓姐姐,你千万不要有事,这么多年了,除了娘亲和忆叔叔,你是对我最好的人,那么包容我,那么温和,都怪我糊涂!”闲弦现在双眼盈泪,紧抱着怀中人,全然不在乎身后的鬼人。
于裘香冷冷望着两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如此,失去了,就回不来,也不要抱着已经数去的念念不停,以为这样只会赢得他人的同情,而你当初一意孤行的骄傲,谁又去念叨它那,那它在角落里岂不是太可怜了。
于裘香运气发大招想正式了结此事,而闲弦心灰意冷,明知道鬼人已动杀意,可前途渺茫,也不想成为以后风雪路上一抹残血,只可惜那救命恩人,不知他背着尖刀又是怎样的亡命天涯,如果还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她会在艳阳里躲在冰窖惹的父母好找。
来生,她会在春意盎然里与女伴涂胭脂,穿一身绿纱。
来生,她会在雪海里期盼他归来。毕竟这些她都没有,正如母亲说,她的到来就是一个错。
幻想种种,静待死亡来临,于裘香掌气近在咫尺,突然,一条血红色的鞭子打在他的手上,吃惊之余连忙后退,回到一看,不知何时,窗沿上多了一个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女子,只余几缕青丝在风中飘扬。那条血鞭此时安安静静立在她的身旁,于裘香尖声喊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阻扰大爷好事。”他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爆出几条青筋,刚才他再恼怒也无这般失去形象。两人皆飞身上前,缠在一起打的天昏地暗。终于寻到空闲,女子对稍微回神的闲弦说:“还不快带她走。”
闲弦连忙扶起夏蔓儿,可她嘴角血滚滚涌出,闲弦哭的双眼婆娑,蹉跎许久才背起胸前以上已浸透鲜血的蔓儿。每动一步,夏蔓儿的血滚的更厉害,闲弦大脚一声,忍住伤心跑起来,与那激烈的场面离的越来越远,路遇大叫赔本的锦娘,:“老板娘,呜呜······最近的药堂在哪里,你能不能带我们去。”锦娘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闲弦,和后面鲜血吐得顺着闲弦脖子流成小溪的夏蔓儿,着实吓了一跳,闲弦见锦娘半天不说话,急的要不是背上的人,差点给她跪下了。
这锦娘也不是普通人,只一眼,“姑娘,这芝麻小镇绝对没有能医治她的郎中。”闲弦听完,不愿相信。灵光一闪,毒云寨,忆叔叔一定有办法的。
想到这,闲弦重新整顿抱紧背上人,急急忙忙往外冲,到了楼梯口,她一个小女孩力气有限,一踉跄,重重从楼梯口摔下去,夏蔓儿毫无知觉被甩出去,闲弦跌倒楼下,脚上手上都蹭破皮,而前面的人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闲弦以为自己再也流不出眼泪了,可是此时她的眼睛就像活泉一样淌出来的泪明亮而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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