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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何处来,更不知思绪何时起。
夏蔓儿见周围浑浑噩噩,没有光亮,没有声音,感觉不同,可想不起对照的模板。一个人行走,不知前进了几步,还是在来的路上又回走了。孤寂,空无一物又是安全,虽是想不起别的,在这混沌里,只感觉身轻如燕,歌舞一曲吧,一回头,没有人,她确是自知没有资质跳舞的,再难看,也不在意,试着跳下去,几下没有意思,恍惚间夏蔓儿想起了人群簇拥,赞美或是嘲笑,那是人间滚滚红尘喧闹非凡。
一时,十几年的记忆翻腾而来,枫叶下一前一后的爹娘,冬雪中搓自己小掌丫的师傅师伯,春风不及的林潇涵,透过他的一双冰清牟子,夏蔓儿看见了鬼人那一掌狠狠打在自己身上,原来自己快死了。
睁开眼,夏蔓儿的注意力被窗边快要陨落的夕阳牢牢吸引着,残阳如血,不吉。房间里都是朴素的家具,那种贪恋富贵而身处的平凡,放在往常那就是不争气,可她此时如此迷恋这些东西,有洞的帷幔,被磨平角的坐姿。身披霞光的女子艰难伸出手,一丝异样一闪而过,接着便是洪水猛兽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天,蔓儿不知那只朝夕相伴的手是不是被歹人替换了,吃疼地哭爹喊娘。牵一发而动全身,肚子,腿各处关节处,都是撕裂般地,疼到她都没脾气了,全身就剩个呼吸的鼻子,别的谁爱要就那拿去吧。疼地翻来翻去,却越发在意平滑的桌角,用了许久才能那么光滑吧。
闲弦端了一些粥和清淡的小菜,梳着单螺,插了一根白玉,身上的白纱裙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摆,落落大方。进门,夏蔓儿儿的手和脚争相往床下滚,小小的脑袋带着粗俗的表情摇晃着。
放下食物,把夏蔓儿的手脚都按回去,又去端粥,利落地让蔓儿有点不敢相信,再加上一身装扮,不苟言笑,直觉得眼前的人儿好陌生。想必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无论打闹,还是伺候人,她的那份就应该这样的自信让蔓儿联想到许多人,她是与楚江雪,瑞儿一样的。自己没当过丫鬟,也不曾受过那个主子的气,湮心山庄的春夏秋冬寂静,还略带点清贫。首饰,丝绸没有一点概念,不知它们穿戴在身上是怎样地光鲜靓丽,没有才会在意意拥有后的样子,是否也是这般大家闺秀。
夏蔓儿想了许多,肚子里生起一团气,见到端上来的菜没了胃口,摆手让闲弦端走。
闲弦没吱声,呆滞地端着粥直立在那,满面悲伤,水珠儿在眼里打转。不知她何顾伤心至此,夏蔓儿顾不得伤势,去夺那粥,压下心中的愧疚。闲弦至不会她我动手,一勺一勺喂过来,也没那般神伤。谁料夏蔓儿不曾被伺候,吃了几勺,就自知脸通红,执拗几下不得愿,忐忑吃完。
原她们还在客栈,只是换了一个方便的房间。锦娘来过几次,每次未见其人先闻其身,自夏蔓儿受伤她搭把手便活络起来。只是每次穿着繁花似锦,声音又大。蔓儿年幼如今受如此重的伤,心中只担心落个好歹,耗费了不少精力。锦娘来,只有厌烦,知道她的一片好意,所以想着好了再好好拜会她。
受伤一来,夏蔓儿便专心养伤,只是只要周围没有响动,她就一次次回忆那晚险境,无数次惊坐起,端详着自己的手,她明白以自己的功力早该死了,可自己还好好活着。她记得锦娘见到自己醒过来明显迟疑了,此事应该与她无关,只有闲弦了。几次想问她,都败给她的魂不守舍。
细细想来,夏蔓儿只觉一阵寒意,如此重的受伤,即使仙瑞山庄也不一定有把握,闲弦却只用了一晚上就安抚了伤势,只需安心休养,而且明显感觉恢复神速。这医术之了得不可想象。欧阳闲弦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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