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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荆襄大地上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如今应该是收获的季节,但是万顷良田里,只有一小股不怕死的农民,趁夜色才敢出来收割。
泥泞的土地上,不知道何时就传来一阵马蹄声,而后就是兵戈碰撞,人马厮杀。这样的情景每天都在上演,百姓早已习惯于躲在家中,或者躲进深山。
半个月前,侯玄演和堵胤锡合兵之后,人马不下三十万,声势大壮。清兵方面则有吴三桂统一指挥,这一次甚至连满八旗都听命于他,加上不断涌入的绿营汉兵,清兵的人数也在与日俱增,已经到了不下二十万人。
侯玄演和堵胤锡凭借着长江天险扼守武昌至岳州沿线,而荆州则像是突出的一把尖刀,刺进了长江北岸。侯玄演和堵胤锡亲率大军,兵锋直指襄阳,在内方山下和吴三桂主力相遇。双方激战一日一夜,各自退兵。
忠贞营的二十万人马,本是大顺李自成的部将,这些人从崇祯初年开始闹革命,大小阵仗不知道打了多少,但是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惨烈。
双方谁都不肯后退半步,只因为退就是死。几十万的人掩杀过来,谁都逃不掉。双方的战场不断扩散,终于一场大会战,演变成为旷日持久的鏖战。这半个月的时间,几十万人马在各个城池、各个州县、各处山川交战。
这样的后果就是,双方各有损失,却不至于伤筋动骨。但若是哪一方想要抽身,就势必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新城县的一处郊外,侯玄演中军在此扎营,大帐内几个将领都围在一个沙盘前。
侯玄演对堵胤锡说道:“咱们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啊,如今避暑的清兵都陆陆续续返回,战局逐渐陷入胶着。我看仓促之间,谁也吃不下谁,这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
堵胤锡的官职是巡抚,略低于侯玄演,他双眼死死地盯着沙盘,皱着眉头说道:“汉阳的孔有德、耿仲明,一直躲在汉阳小城,和武昌的守军对峙。我看着里面肯定有诡计,不得不防。这支人马战力不俗,兵多将广,孔耿二人也是为祸多年的逆贼了,他们在我们身侧,总让我生出如芒在背的感觉。”
侯玄演指着沙盘对应位置,胸有成竹地说道:“岳州顾炎武,武昌郑遵谦都是我手下大将,有他们坐镇岳州武昌一线,是我的第一道防线。长沙府张煌言招募的湘兵正在操练,必要时候可以支援,是我的第二道防线。有他们在,我们就不怕江西的清兵和孔有德耿仲明会师。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们调头来攻,我也可以顷刻间调集岳州、武昌、长沙不下十万人参战。”
堵胤锡听了之后,心情稍微平复,长叹一声道:“唉!我们僵持在这里一天,北方就沦陷一日,百姓就要被异族鞑虏奴役啊。”
侯玄演心道,这已经是很大的改变了,要是按着历史原本的步调,现在可就只剩下西南还在抵抗了。想到这里,侯玄演突然福至心灵,西南?张献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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