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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什么嘴,我来例假了,你听不听的懂”我扯着嗓子着急的喊,手也死命的护着衣服。
“放手”他说俩字,反倒更加怒了,瞳孔也变的腥红。
我玩命的嚷“我不……你不能碰我……我……”可是他的手力道太大了,我根本挡不住,一片冰凉随即被温暖覆盖,是他的手,那么厚实,像一堵墙直接扣在了我的小腹上,而我的小腹里也瞬间被暖意亦或者是电流充斥。
我放弃挣扎,瞬间变的安静了,因为我没有觉察到丝毫危险讯息。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平静的问了句。
“消化掉你的血”他说。
“嗯?为什么?”我问,自己竟然莫名觉得无辜,可是他却只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瞬间被惊醒。
“我的血,可是我已经来了两年了”我有些不解。
“对,是两年”他说,格外的淡然,临了又撩了一句“准吗?”
我咬咬唇委屈的说“不准,而且是非常的不准”。
“嗯”他竟然应了一声,也就是这个回应让我有种被掌控的感觉,甚至有些后怕,畏惧。
“我的月经也被你控制吗?”我惊呼。
“不然呢?”他反问。
我一惊,虽然早就有些意料可是这么赤裸裸的说开我竟然有些抑扬顿挫,不受控制了,蹭的坐起了身子,推开他的手,把衣服盖好,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
“你可是阎王,你怎么能这样?”我指责道。
“那你想让本王怎样?你身上流着的血如果能平凡那么一点点,本王也不用千年来每月给你算日子”他说,情绪激动,似乎应该委屈的人是他,而不是我这个连每月生理期被控制的黄花大姑娘。
我张嘴可是却欲言又止,强忍着咽口唾液,叹道“是啊,我的血”。
沉默被冰冷冻结,我冷冷的嘲讽自己,说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检查没有病,吃药也不管用,还有明明受伤,伤口那么深却从来不会流血,我是应该庆幸才对,还是应该可悲才是”
“锦簿……”他沉重的唤了一声。
我耸耸肩,微微一笑,如释重负的说“没事,被宠的太久了,感动一下不行吗?”
可是他的脸,他的眸却又暗沉了一个频率,或许他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休息会儿吧”他说,起身欲走,走到门口又沉沉的说了句“别出门”。
我愣了一下,突然又想到了菩尘“可是,菩尘他……”没等我说完他就直接打断“不用回去,他知道”。
“嗯?”我疑惑,惊讶“知道什么?”
他没有回我,而是抬手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徒留我一个人坐在床边,一片凌乱。
“菩尘知道?知道我不能出门?那是不是……”我自言自语的猜测,可又恍然大悟“他也知道我的生理期?”
“天哪!”我难以置信的摇头,突然想到了弱灵,便喊了一声“弱灵姐姐”音落她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找我啊姑娘”她说,可是下一秒她就开始用鼻子嗅什么味道,我张口想问,却被她堵了回来“你生理期啦?”
“你也知道?”我有些惊讶的问。
“我是闻到的!我可没有算啊!”她着急的解释。
“有那么大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到?”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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