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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几日了,萝卜精似乎还没消气,看见我便躲开了。而今算了算荳荳他们的走向算是逃过一劫了,自然不必我担忧了。
拿出羽扇,这是父亲的羽扇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虽不知齐裴为何夺之,更何况为何齐大娘拥有此宝,这其中发生多少的变故,我已经不想追究根源了,只要羽扇在我手便可。
这几天也想了想当年的事情,第一任齐君,名为魏墨,他救下了初入人间的娘亲,当初娘亲不懂凡尘事险些被害,娘亲留下一为报恩,二为魏墨有君王之命,守护齐国使得魏墨后世子孙得以统一天下。
可记得当初娘亲说过,守护天下之事乃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后来他们后世便不参与人间守护,也不知发生何事,这点娘亲也不知。
娘亲看着魏墨的子子孙孙,她也换了无数身份,可娘亲极少提爹爹事,我只知爹爹是巫族后人,有记忆已经是珩哥哥,不知齐国第几代君王了。
在那以前娘亲又消除我多少记忆我已经不记得,就像师傅为了我忘记过去而封印我的记忆。想来也可笑,终究还是被记起来了。
“小凤。”
我听是师傅唤我,抬头一身的氅衣,仿佛又回来了岐山,戴着那青铜面具,不由自主的怀念。
“师傅,你今日舍得出门了?”
“跟为师下山。”他轻柔的说了一声,随后过来将我抱起。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道:“现在吗?还没和萝卜精告别,他还生我气。”
他轻轻捏了我脸颊道:“无妨,为师写了书信,他看就懂了。”
“可是…。”没等我说完,紫光一闪而过。
我看着眼前的景色,已经进齐国的路上,皑皑白雪埋没的是土壤,看着两旁的树林只剩下根,冷风的吹过午后,那白雪上是马蹄和人走的痕迹。
我低头看着我一袭破乱不堪的衣裳,又摸了摸发丝已经凌乱成一片了,心中一叹,师傅这又在搞事了?我咽了咽口水,抬头望了他一眼,原本的青铜面具此刻变成普通的半脸面具,微微的能看出他右半边被遮盖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像似被刀划伤的遗留下的伤痕。
而那氅衣早已经成了破乱又有几个漏洞的布衣,在这寒冬里怕是熬不住。
隐隐约约的听前来马蹄声,只见那慢慢行驶而来的马车,一看非贵既富之人。
师傅轻轻咳嗽,又紧紧的抱着我,像似被不让我受一丝的寒风,他慢慢的走在雪地了,好像没看见前面的马车一样,只有不停前走。
“前面的乞丐让开,别挡道了,没看见爷爷,我在驾马车吗?”约三十岁上下的车夫一声锦棉衣,手拿鞭子嚣张的说道。
师傅似乎没听到一般继续的前走着,纷纷的雪落了下来,风中带着雪花低落在他的身上,他将我抱的更紧了,应怕是我着凉而感冒了。
“吁。”
那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朝师傅骂骂咧咧道:“疯乞丐,不长眼,让爷爷教训一下。”
说着他举起了长鞭想朝我们打来,就在他准备下手的那刻,我听见一温柔的声音。
“住手。”掀开的车帘的是一夫人,那夫人容貌绝美穿着大红锦衣披着红色披风。
她看了我们一眼,神情一愣,片刻对车夫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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