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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到在我出生的时候，最好就住在你家隔壁。..守着你一天天长大，赶走觊觎你的男同学，藏起别人给你写的情书，告诉每一个人，这是我媳妇儿。就这么守着你，护着你，一路没有别人，也从来没有缺席。可能我也不会去考军校，会翻遍地图找一个有花有海冬天没有清市这么冷的城市，考过去，然后等着你来。想想，那样一辈子也挺好的。”

“原来你也会说好听的话。”蒋玉瑶吸了吸鼻子，说道。

“如果这算好听的话，大概能说给你听一辈子，也没有重复。”程璟琛自顾自地笑了。

“遇见你以后，我常常想，你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我去过清城大学，看过你们学校的宣传栏，你的照片贴在里面。没现在的你好看。也从网上搜索过你的信息，甚至看过一遍那个诈骗案的卷宗，可是还是想象不出来。我等着有一天你把你讲给我听，可真正听到的时候，又情愿什么都不知道。”程璟琛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对吗？”

“不是，只是有点，不，应该是特别嫉妒那个时候的肖柏梁。那么笃定，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开他。而我在猜，现在的你，一定在想，怎么样把离开的理由说地冠冕堂皇一点。我觉得哪怕你再发次脾气，把所有东西扔一地，也好过现在这样子对我爱理不理的。..而我除了对不起，好像说什么都不对。”程璟琛低头自嘲地笑了。

“没见到你以前，给自己准备了一百个借口和理由，整个人委屈到要死，要跟你恩断义绝。可是看见你，总也舍不得说不出口。我比你想象中的，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加依恋你。那么多委屈，看见你，你还没开口，就觉得已经原谅了大半。后来明白，所谓的离开啊，分手啊，只不过是个幌子，一半是为了看你情深意切挽留我的样子，一半是为了试探你到底有多爱我，爱得有多没原则。

大概有四十三天没有好好跟你坐下来说话，甚至你都没好好抱过我了，我觉得，我可能只是很想你，很想你了。我在闹脾气，也在吃你工作的醋，恼你把我拖进危险里，想想还挺伤心的。”蒋玉瑶终于把心里的话毫无保留地跟程璟琛说出来，只除了失了孩子以后的撕心裂肺。若上一段婚姻，隐忍并没有换来长久，那反其道行之，一切坦坦荡荡，不知是不是两个人相处的良方，但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毕竟那个人，站在她的心尖上。

程璟琛听了这话，松了口气。这些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得而复失的碎了一地的心。

砰的一下，除夕夜的烟花开始陆续被点燃。整个城市陷在烟花的绚丽之中。程璟琛把蒋玉瑶抱在飘窗上，一同看烟花。补齐元旦缺席的那一晚的遗憾。

他们都在试图努力的遗忘这些天来的生离死别，惊心动魄。把生活重新拉回到正轨上来。

“你15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蒋玉瑶扭过头来，问。

“大概是你15岁时动心的男生的样子。”程璟琛笑了笑说。“对不起，窈窈，以后的生命里，我不会再缺席。也保证不会再为了工作遗忘了你，我现在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谁是你媳妇儿？”

“谁收了我戒指，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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