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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正是权如谟。
他抱着手,一脸吊儿郎当。
“老师您要是不信可以去调监控,考试之前梁同学还很恶毒的笑来着。”
陈瑜孟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也看到了。
“或者,您随便找个京大附中的学生问问我们陈同学的平时成绩,就知道她有没有作弊的必要了。”
权如谟继续不紧不慢地为陈瑜孟开脱。
“这可是高考啊老师,咱不能耽误了同学的前途是吧?”
那个监考老师神色有些怪异,他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权如谟给堵了个正着。
“好吧,你们先做题,我去跟领导反应一下。”
那个老师似是被说服了,跟另一个老师招呼了一声就出了教室。
梁秋见此情况,一脸的不甘心,恶狠狠地看着权如谟。
权如谟就跟没看见一样,继续专心答题了。
陈瑜孟也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到语文考试快要结束时,刚刚那个监考老师回来了,旁边还有京大附中的校长跟两个警察。
梁秋一见这个架势,脸就白了一半。
而当前来的警察宣布了结果后,她的脸全白了。
“据监控显示,梁同学先是对陈同学做出恐吓意味的表情,之后又进行了栽赃诬陷,其行为已违反高考考试规定并构成犯罪,特此拘留调查。”
……
出了考场,陈瑜孟对权如谟很认真的说,
“虽然高考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我不想让我的家人朋友失望,所以,谢谢你权同学。”
权如谟还是一脸笑嘻嘻,:“嗨,不算啥事儿,我老早就看不惯梁秋那副毒妇模样了,所以也不算是帮你。”
“绥绥,发生什么事了?”
孟庸看到陈瑜孟出来就走了过来,正好听到权如谟说的话。
陈瑜孟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孟庸也就没再多说。
跟权如谟作别后俩人就回车上了。
还遇到了沈岁好跟李谢,互相问了下感觉怎么样又鼓励了一番后就各自去吃午饭了。
后面的三科考试因为没有梁秋作妖倒是风平浪静地度过了。
考完英语后,几乎所有人都欢呼起来,陈瑜孟也露出微笑。
学生的青春活力,最是能影响人。
坐在车里的孟庸听着考场传来的欢呼声,也温柔的笑着,喃喃道,“绥绥,毕业快乐~”
对于他们全家人来说,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绥绥能够快乐幸福,那便是极好的。
之后考生们都陆陆续续地出了考场。
几乎每一个班级在今天晚上都会聚餐,也就是所谓的散伙饭。
陈瑜孟的班级也不例外,虽说都是学霸,但学霸也是人,也是要玩的。
这会儿沈岁好就在一脸殷切地邀请陈瑜孟跟她坐一辆车,说自己堂兄来接,她们可以一路去聚餐的酒店。
陈瑜孟本来还有些犹豫,结果孟庸叫她不用担心他们,吃完饭给他打个电话来接她。加上沈岁好盛情难却,陈瑜孟就同意了。
于是陈瑜孟给李谢发了信息说酒店见。
京大附中的学费不低,高三一班的学生家庭条件也都不错,所以就订在了有名的梧桐酒店,离考场有一段路。
沈岁好一脸开心地就拉着陈瑜孟上了车。
车正是胡不喜的那辆宾利。
但是开车的,不是胡不喜,而是胡不喜的哥哥胡不归。
沈岁好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还一边跟胡不归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一边又跟陈瑜孟说着话。
陈瑜孟坐的后座,她刚坐上车车子就发动了。
本来陈瑜孟就觉得自己好像当了个电灯泡有点不合适,也没有不识趣地参与进沈岁好与胡不归的聊天。
结果,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陈瑜孟彻底觉得自己来搭这个便车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陈同学,你好。”
陈瑜孟一听这个声音,瞬间全身的汗毛就立了起来。
猛地转头看去。
坐在她旁边伸出右手的人不是那天那个男人还能是谁!
陈瑜孟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沈岁长挑了挑眉,右手又往前伸了伸,“陈同学,你好,我是沈岁长,谢谢你对我以及对好好的帮助。”
因为他跟胡不归这段时间一直有任务,所以已经很久没见沈岁好了,今天一见,都惊艳了一番。
沈岁好则一脸骄傲地表示这都是陈瑜孟的功劳。
连沈岁好减肥这个难关都能攻克,沈岁长觉得自己对陈瑜孟这个女生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所以便跟沈岁好说想见见陈瑜孟,而且陈瑜孟之前还帮助过他。
沈岁好自然满口答应。
所以沈岁好之前才会那么殷勤。
陈瑜孟这会儿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而且还进退两难。
她要早知道沈岁好的堂兄就是那天那个男人她打死也不会上车的。
她看了看沈岁长伸出来的手,又瞟了瞟面上一本正经看前方实则在偷瞄的沈岁好。
硬着头皮伸出右手回握过去,
“您客气了。”
四个字就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说完立马就收回了手,还悄悄地在衣服上擦了擦。
沈岁长眼睛眯了眯,没说什么,也靠回位置上。
一时间,后座的空气就像静止了一样。
沈岁好见势不对就开始强行活跃气氛。
但是没什么用。
气氛反而越来越凝固,而且陈瑜孟的脸色越来越白。
沈岁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一点血腥味,转头看去,陈瑜孟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并且手也死死握拳,骨节泛白。
“陈同学,你没事吧?”沈岁长觉得情况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陈瑜孟没回头,“没事。”
声音嘶哑。
沈岁长眉头皱的死紧,沉声道:“把手松开。”
陈瑜孟乖乖地松开了手,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掩耳盗铃般地把手握了起来。
但是沈岁长已经看到了,掌心被指甲掐的血肉模糊。
陈瑜孟的指甲不长,甚至可以说很短,由此可见她使了多大的劲。
沈岁好因为坐在前面没有看清,有些好奇,“同桌,你怎么了?”
“没事,她手受伤了,我给她包扎一下。”沈岁长抢先说道。
“哦,同桌你真是不小心啊,那哥你轻点。”沈岁好以为是陈瑜孟不小心弄伤了,就跟沈岁长嘱咐。
沈岁长应了,从座位中间取出了个医药箱。
这车是胡不喜的,胡不喜又经常挂彩,所以一般都备有医药箱。
“把手摊开。”沈岁长声音淡淡的,隐约有些命令意味,他发现自己的语气稍微命令,陈瑜孟就会很听话。
果然,陈瑜孟闻言立马摊开了左手掌。
当她想要缩回去的时候却被沈岁长一把给抓住了。
陈瑜孟便没再动作,整个人却在微微颤抖。
沈岁长又如法炮制给她的右手上了药。
他一松手,陈瑜孟就像躲避什么瘟疫一般离得远远的,恨不得能躲到角落。
沈岁长快被气笑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陈瑜孟什么都没说,回头看了他一眼。
眼神空洞而又麻木,还有那天那种熟悉的恐惧,心里竟然觉得一酸。
沈岁长脸上的笑僵住了,他感觉很不是滋味,陈瑜孟好像是在看他,又好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但是得有多么让人悲怆的回忆才能让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儿露出这种表情?
沈岁长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他相信那一定是一段异常痛苦的过往,他不会去掀人伤疤。
他对陈瑜孟也仅仅只是好奇,大概这份好奇也就就到此为止。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梧桐酒店。
车一停稳,陈瑜孟就立即下了车。
沈岁好也跟着下来,她之前有些困,所以就戴着耳机小憩了一会儿,对于堂兄跟陈瑜孟后面的互动并不清楚。
也没看出来陈瑜孟不太对劲,拉着她就欢欢喜喜地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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