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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乱来啊,我身上还没干净,省得给你招得一身晦气。”
“今儿个怎么不脸红了?”
这话刚出小奴的双颊立马就有两团红晕浮上,虽然极淡却也能看出不同来。
“嗯?现在倒是知羞了,之前那话说得可是顺溜得很啊,气得食神脸红脖子粗的。”
“对象不同,这意义自然也不同。”
帝天胥也不再戏弄小奴,“你不想让老者再追问凌芸的事,这才借机说这些话去堵他的嘴。”
小奴眼含笑意,嘴角亦是勾起了些许弧度,“知我者,帝天胥也。”
帝天胥却是起身从小奴桌案取来了纸笔,洋洋洒洒的写下了几个字,看他收笔小奴便凑过去瞧了一眼,“制胥者,易晓弩也”
小奴怔怔的看着这几个字,手缓缓抚上了那最后三个字,“你还记得?”
帝天胥知道这三个字对小奴的意义,她曾说过这才是她真正的名字,不是易小奴,而是易晓弩!
“其实不管你是易晓弩还是易小奴,我只在乎你在乎的。”
四目相望,小奴从他眸子里看到的,是真诚。他从来不愿多说什么,但此刻这样的一句话便足已了……
“帝天胥,恐怕你没有机会负我了。心给你了,若是他日此心被你所伤,我会永远恨下去的。”面上笑着眼眶却是湿润的,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泪滴,小奴鲜少说这种独断的话,或许是情到深处,又或是情之所致,只有绝爱才会有绝恨,而她,永远也不想看到这一天。
“我也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帝天胥同样坚定。
今日这话就像咒语一般烙印再两人的心中……可人生总会掺杂各种可能性,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已。
……
“你走吧”
见那人依旧没有行动,杏像是忍无可忍,怒道:“走啊!”
“等你痊愈我自然会走”
“我没事,你在这里也治不好我,又何必徒伤心神呢?”
“无碍”
这几日他一直陪在杏的身边,凡是游昊天的命令他都会去做,可回来之后都会到杏这儿逗留,直到歇息时间他才会走,其实也算不上离开,一般都是在房门口守着。
起初杏以为是游昊天的指令便由他去了,可这几日她也瞧出了些端倪。比如他虽然整日低着头,可也总是会偷偷看她,且眼神里都是关切,几次视线被她撞上后,他便不敢再抬头。
但那眼神对杏而言却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就是这般看着游昊天的。所以她不能再让他留在这儿,她不愿再多一个人堕入这地狱。因为经历过,所以明白那有多痛苦!
而她也终于明白游昊天为何突然重用此人,心中更是满腹悲凉。
“其实你又何必牵扯其中,我想你也知道对昊天而言你就是一颗棋子罢了。”
“若是自己觉得值得,便不会有所谓的利用之说了。”
这算是他这些日子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却也让杏无言以对。
的确,若是为了游昊天,她也能付出一切。呵,同样是痴心错付罢了。
“你最好现在就离开,还是说……你要陪我闯这地狱之门,嗯?”
那人就这么看着杏,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的看着她。
“你想做什么?”
“我只问你是走还是陪我闯地狱?”杏的话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耳畔,说到底,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公子已经下令了,你这么做恐怕真的会触怒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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