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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待她甚好，好到她都忍不住问他为何待她如此？

那时他是如何回答的呢，“因为彼时有一天我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我……无法阻止，便只能倾我所有来弥补你。”他的眼中满是愧疚，能在他那双淡漠无波、看似有情却是无情的眼中看到如此神情，倒真是稀罕！

“倘若伤害了人后能弥补，那便不能算是伤害了。”她笑笑，一脸的无所谓。

而他，敛眸，不言。

——

她曾问他：“为何在此？”

他言：“我在等一个人。”

“哦？谁？”

“不记得了。”

“真是好笑，你是得等了多久才会等到忘记啊！”她笑，眼中尽是不相信。

“一千年了。”她本是戏谑他没记性，却不想他倒认真回答了。

一千年啊，果真会让人忘了许多东西呢！

“这九重塔是这大陆最高、最中心之处，我便在这塔上等着她，寻着她！”

“你还要等多久？若是等不到她你又该如何？”不知为何，她的声音竟是带了些许悲凉。

“不知道，或许我会等着她一辈子，或许……等到我死了我便不等了。”

“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恩。”

“比之天下苍生呢？”

“自是天下苍生更重要，”他的眼中有了迷茫，“毕竟，同一个不知何时才能等到的人相比，这苍生该是重要的。”

——

多年已过，世事无常，不知君心可如初？

“你还在等她吗？”望着那雪色背影，潇璃墨漫不经心地笑笑。

“恩。”

“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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