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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谢安入了趟宫,从宫门出来,便升了个二品的官。
长安城虽然大,却是什么消息的瞒不住的。
谢安如今位同二品,除了没有实权,倒是人人巴结的对象了,便是那些提亲的媒人,都要踏破了门槛。
谢夫人喜气洋洋的想给自己挑个合心意的儿媳妇,成日里抱着女子的画像不撒手,便是向来有些冷待的往氏都跟着来了句,谢安也不小了,若是有中意的,也该早早定下了。
谢安却是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
莫说她是女子,便是男子,只怕日后也是不能娶妻了。然而这些却又不足为人道。
她只能推说谢家门楣不支,无心成家。
东陵玉来的时候,谢安正在书房为女学的事情绞尽脑汁,直到有个人在她脑门上弹了弹,才从案前惊的抬头,来人手里握着一枝杏花,满衣尘土,一身杏花香。
倒像个颇不像样的采花贼。
“你如何进来?”
“爷翻墙进来的。”谢安瞪眼。那东陵玉却是蓦的笑了,摇摇头将手里的杏花顺便插在案前的花瓶里,“我这段时日因你起了相思病,你却整日里筹谋着一堆男人的捞什子事,可对得起我?”
谢安睫毛都没抬一下。“来人?????”下半句话便被他捂进了喉咙里。呜呜唤着人,也发不出来声,被东陵玉禁锢着腰,分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姿态。
“嘘,不要乱叫人。”东陵玉轻声笑。
“你府邸近些日子提亲的人真是多,谢大人。”
东陵玉看着她,眼瞳有些暗沉沉的,蓦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手上却是一点也不松。
“你说你一个女人,图什么呢?”
谢安在他手心咬了口,狠声道:“东陵玉,你莫以为谢安还是当初如意居任由你欺辱的谢安?”
东陵玉怔怔的松了手。
他见过许多女人哭。有哭的梨花带雨的,有哭的我见犹怜的,却从不曾有过一个这般模样的。看着她的眼睛,你觉得她在哭,可是她又没有落泪。
“郡王爷该走了。”谢安闭了闭眼。
东陵玉气笑了:“你便是这么待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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