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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车上,景阳无事可做无话可说,只好垂首看着自己的草药,默默在心中背着药典。
“姑娘方才说得都对,只有一点——”韦衡突然开口。
“什么?”景阳蓦然抬头。
“这车马是三年前置办的,装饰用的乃是三年前的样式。”韦衡看着景阳,眼睛如一潭碧渊。
“三年前么?”景阳挠头,有些迷茫,还有些不好的预感,“那今年是什么年份?”
“成统十五年。”韦衡一字一字分外清楚。
天哪,明明她离开的时候才成统十二年,怎么眼睛一睁三年过去了,这三年她都干了些什么?景阳震惊极了,瞪大了眼,久久说不出话来。
韦衡看景阳陷入沉默,心中也升起许多疑惑,不过,追根问底也不是他的作风,于是他只自己静静地闭目养神起来。
景阳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也猜得出大概是她外出时寒毒发作又没有铁心参在身边御寒,故而失了记忆,糊里糊涂过了三年。不知这回怎么又突然记起从前,偏偏又忘了这三年,景阳抬头望着马车的内壁顶。不由叹一声气,这寒毒着实恼人。
看着韦衡安静若斯,景阳心里多了一分安稳,男子本就该这样温润谦和。奇怪,怎么这样想?难道遇到哪个男子不温润吗?景阳搞不明白,脑子里这三年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她绞尽脑汁也实在是想不起这三年一星半点的事情。像是隔世三年,如今唯一还留存的与之相关的大概就只剩下怀里那字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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