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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看着她这熟悉的样子,再联想一下以前发生的事,微微明了。于是,便摆好姿势听她讲那些关于青春期的烦恼。
妖菲儿满心懊悔满心愧疚的balabala了讲了今天前前后后的经历后,一时间有些累了,便伏在云落身上睡着了。
云落感到外面有些异样,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后,便关上门出去迎接一位许久不见的“陌生人”。
一出房门,便感到一阵威压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水淹没头顶,那种没有呼吸的绝望的的窒息感,令人深恐。
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已汗流浃背了,吓得腿软了。但云落在早年的经历中早已看透这些虚伪的恐吓,并有极强的能力应对这些突如其来的考验,下凡尘几百年历经沧桑,看透世间百态,这也不是说着遛个圈玩玩就算了的事。
云落一见来人便扯起嘴角,漾出一点笑意。说着公式话俗称官方语言:“原来是青丘帝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若您有事,应找长生神佛,而不是站在我的门口,这样一点都不符合您帝君的风范。”
那所谓的青丘帝君原来就是延硕,这人在那一战,便是阴沉沉着一张脸,完全不见对待妖菲儿那种俊朗的笑容,而且气势高的完全可以吓死个人。果然不同人不同命啊。
延硕一张口便是一句凌厉的质问:“六千年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这话虽然有些不着调,但云落作为始作俑者还是听得懂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道:“是我做的。”
是不是你将妖菲藏起来,害我苦苦寻找六千年?
是不是你将绝情水给了妖菲,让她忘记那段感情?
是不是你毁了燕歌的容,害的她整日以泪洗面?
是。
但那又如何呢?你又能将我怎样呢?这真是个好玩的问题。
两人无声的较量,一个愤恨,一个笑得释意。
无言良久,延硕看她的眼神变得异常毒辣,冰冷的声音压抑着愤怒:“云落,既然本君找到你了,那么本君定不会放过你。从今日起,本君会一点一点的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
延硕情绪很激动,尽管一直压抑着,但帝王之怒,非一般人不可承受。
云落觉得有些冷,便想着赶紧说完回去睡觉得了。寒冬腊月还要面对可怕的敌人,当真是个心塞的时节。便道:“随时欢迎。”
脚转了一个方向,正要进屋。却见眼前白光一闪,房门无人却自动关闭。而刚刚对面那人早已不见身影。
云落缓缓道:“好吧,那就烦劳帝君了。”随后无可奈何的迈开脚步离开这里,看来房里是回不去了。那可是她的房间啊,谁能注意一下这个问题呢。叹气,叹气。她现在居然无聊到这种问题都关注到了,真真真是狐生悲剧啊。
云落在婆娑殿走了走,弯弯曲曲的走廊都是单一的风格,布局却确有几分意思,有几分秦朝的风格。她时常去尘世游玩,第一次去的时候那个朝代是商朝,然后是周朝,再然后就是战国时期,最后一次就是在唐朝的时候。她发现人间并不是之前的认知那样,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凡间与天界似乎没有任何关联,它的发展似乎有它自己的规律,就像个独立的世界一般。但天界有一处叫天机阁的地方,掌管着世间所有人的命运,是由上古顽石所化的司命看管。这一点还是反应了凡间那句老话“生死天注定,富贵由天”。不过,天机阁在天界都是神秘的地方,就连天帝都不可进入,唯一能进去的人只有司命星君。只此一人,天机阁只认他。
说起来她和司命星君还有一段恩怨未解,再过不了多久她便去了了这段恩怨。
云落走到一个开满荷花的小亭处,看见有个人影坐在那里。心下有几分明了那人是谁,只是疑惑为何大半夜不睡觉,在哪里做什么?
走进小亭便自然而然地顺势坐在他身边,看他动作流畅的煮酒。
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添酒,加青梅,在壶边烫了一遍,再加热。他又试了试温度,大概是成了,随后倒了两樽酒。给了云落一杯,自己留一杯。
云落试了一口,果真不错。赞叹道:“神佛,手艺不错嘛,青梅煮酒,很美好的事。”在最后半句时,音调有几分怀旧,似乎在怀念故人。
随后,两人无话。
一阵静默后。
长生忽然道:“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景色有几分怪异,有几分不伦不类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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