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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要向本公子说的?”
华贵的房间中,一袭白衣的玉面公子斜倚在上好的裘皮软榻之上,单手扶额,一只手把玩着盛满葡萄酒的夜光杯,酒水流转间波光潋滟,一头雪白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开来,说不出的清冷魅人。
京城最有名的琴姬清浅姑娘此时满目的柔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对榻上之人的浓浓恋慕,牢牢的将一双含烟带雨的美目钉在那人身上似是又道不尽的千言万语。
“公子。”
极尽娇柔甜腻的声音自清浅的樱桃小口中吐出,只希望能够让榻上之人将视线分与一丝在自己身上,看一看今日的自己是多么的美。
“以后不要再为这种事情来见我,明日便是你出嫁之时,修罗殿之罚便免了,下去吧。”
“公子,清浅不敢奢求什么,只求公子抬头看我一眼,喝了这杯酒,就算是为清浅送行可好?”
清浅不甘的做着最后的挣扎,她跟了公子这么多年,从第一眼见到公子时便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子,她甚至可以为了这个男人去做任何事情,按照她的命令嫁与刑部侍郎的长子,现如今只希望可以将清白的身子交予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十年的男人,哪怕她只是他一时的玩物也好,却终究是她奢望了么?这个人本该就是无心的么?
清浅的话让无心公子面具下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终归还是念着清浅死心塌地的跟了自己十年,在她欣喜若狂的目光中抬头将手中的美酒饮尽。
“这一身嫁衣很合适,下去吧。”
然而明亮的灯光下,清浅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在榻上的人将美酒饮尽后一步步向软榻走来,火红的嫁衣一件件的退落在地,显得浓烈而暧昧。
酒入喉中,榻上的人便察觉了其中异样,随着清浅身上的衣衫退落,阵阵幽香袭来将之前的那股异样瞬间激发,云无心觉得自己的血液似是被点燃了一般在身体中疯狂的奔腾,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哼。”
冷哼一声一把捏碎了手中价值连城的夜光玉杯,云无心双目中翻起了滔天巨浪,隐隐有决堤的架势。
“公子,清浅就在这里,抱我你就不会痛苦了,公子。”
无视云无心眼中的怒意,清浅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梦想中款款而来,待她走到云无心的身前,身上已经不剩寸缕,赤条条的双臂伸向了榻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柔若无骨的小手企图抚上那日思夜想的胸膛。
“啪!”
云无心厌恶的挥开了伸过来的小手,运功压下了心中的那份叫嚣的悸动,同样的错他不会犯第二次,现如今他的身体早已经不是当年可比,想要凭这些媚药来控制他,根本就不可能。
“滚!”
“公子不是很难受吗?让清浅来帮你,公子。”
“碰!”
被云无心毫不留情的一掌拍飞摔倒在地的清浅凄婉的抬起了头,嘴角的那一抹嫣红更是为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子增添了几分凄美,美好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云无心的眼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受这焚心之苦都不愿碰我,我哪里不好?十年,我跟了你十年,把我最好的时光全给了你,只希望你能够回头看我一眼,可是你现在宁愿内伤都不愿意碰我,为什么啊!对了,我忘了,你本就是无心的,没有女子可以入得你的眼的,呵呵,是了没有女子可以,呵呵,咳咳······”
地上被云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的清浅,俨然已经陷入了疯魔之状,又哭又笑的在哪里自言自语,连无风进来都浑若未觉。
“属下来迟,请公子责罚。”
破窗而入的无风看清室内的情景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公子,公子帮我帮帮清浅······”
墙角处浅浅的低吟自清浅的口中溢出,一双美目春意缠绵的看着云无心,浑身上下传来的燥热已经快要将她最后的理智灼烧殆尽,哪香,哪药她又怎么会去防呢?
“将她送去尚书府。
冰冷的声音没有唤回清浅神智,随着神智的一点点沉沦,一声声惑人的音律自她的口中溢出,却亦未能勾起无风眼中的丝毫波澜,一阵冷风吹过,云无心已经飞身离开,无风扯来榻上被清浅沾过的狐裘毯子将地上一丝不挂的人点了睡穴,裹起扛在肩上便飞身朝着尚书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云无心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觉得身体燥热的难受,想要这样一直的在夜风中飞奔,让习习的凉风来吹散脑海中的混沌,不知不觉中竟是来到了五年前那一晚的山洞,白日里见到的那双似曾相似的眼眸再次划过眼前,还有那个粉雕玉砌的孩子。
“谁?”
清冷的声音自洞中传出,不等云无心做出反应一排小巧的银质飞刀便扑面而来。轻松的躲过暗器,云无心一道掌风袭向洞中之人。
“是你?”
待看清洞口的来人江语彤呼吸不由一滞,这个身体对于那个该死的男人没有任何完整的记忆,只有黑暗中那一头银发,和那阵阵的青莲香气。刚刚那道掌风中便夹杂着那股熟悉的青莲香味,还有眼前男人这一头的飘逸银发,实在是想不让她怀疑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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