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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上官语彤一家人的野餐,非但如此反而还让上官晨熙因为抓到了之前害自己的人,显得更加的活泼,一家人的野餐出乎预料的开心圆满。
回到王府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也到了入宫参加中秋晚宴的时晨,许是预感到了什么就连出去到处溜达的小白也带着小金回到了王府,不需要上官语彤吩咐,两个小家伙就默默的跟在了上官晨熙的身边,大有寸步不离的意思。
吩咐好一切事务,上官语彤和君莫殇一起踏上了宫里的马车,坐在马车上,感受着车轱辘一圈一圈的转着,上官语彤的心里无比的平静,今晚的中秋宫宴她和君莫殇都知道必是一场鸿门宴,但是他们却又不得不去。
关于桐葭的生死,父亲隐瞒的过去,自己莫名遭受的这一切,她都要查清楚,也许曾经的上官语彤能够忍受这些,但是她不可以,这些莫名其妙的伤害她一定要弄清楚,欠了她的一分不剩的都要还回来,欠了她罩的人的有朝一日更要双倍的还回来。
“安乐王爷,安乐王妃到!”
大殿中随着守门太监的一声吆喝,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这一站一座走进来的人,一瞬间四周私语四起,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残废王爷”和“西越荡妇”,耳中听着这些人的私语,上官语彤的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本就惊艳的脸庞配上这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让她分外的耀眼,甚至太带着一股子清冷的禁欲气质。
这样的上官语彤让在做的许多男子不由得有些呆了,心中忍不住疑惑这样的女子真的会如坊间流传的那样,是一个“荡妇”么?
“咳咳!”
“怎得又咳上了?”
被轮椅上君莫殇的咳嗽声吸引了注意力的上官语彤向任何一个妻子一样柔情担忧的望着自己的丈夫,还将身上的北海冰丝手帕递给他。
“织女纺老板亲手制作的北海冰丝帕!”
这一下厅中的女眷们炸开了锅,织女纺那是什么地方?凡是织女纺出品的小到一张帕子,大到一席罗群,哪一件不是千金难求?尤其是这传说出自织女纺老板之手的北海冰丝帕,据说当时这手帕织女纺只出了四块,四块均被各国皇室瓜分,全西越仅有一块,如今在最为得宠的兰贵妃,乌兰纳娜手中。可是现在她们却在上官语彤的手上看见了这方她们只能在织女纺画册上看见的珍品,还是这么随意的被拿出来递给一个“残废”王爷擦嘴,即使这个王爷长得还可以,她们也还是觉得这是暴殄天物。
“臣,臣妾参见皇上。”
“殇儿身子不便就免了,安乐王妃也起了罢。”
“谢皇上。”
上官语彤谢恩后迅速的退到了君莫殇的轮椅后面,既不太过偏后显得怯懦,也不会太前显得强势。
在做的大都是朝堂上的老油条,哪一个不是心思玲珑,一看上官语彤的举动就知道这是一个心思玲珑女子,但是却也更加的想不明白这么一个懂事贤惠的女子怎会在那么小的年纪做出那档子事儿来?倒是一些有脑子的后宅夫人们从中看出了些东西来。
想必过了今日,京城中关于上官语彤的那些流言蜚语就会自动平息了。
君长歌目光晦暗不明,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上官语彤的脸,眼中是一闪即逝的占有欲,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才会有的占有欲,敏锐捕捉到这一点的君莫殇攥着手帕的指节不自觉的握紧,指尖甚至有些泛白,上官语彤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厌恶快到只有一人捕捉到了。
“今日即使中秋家宴,安乐王世子怎么没来呢?”
“熙儿下午还嚷嚷着要来看望皇爷爷,结果临出门却是在后花园摔伤了胳膊,这会儿被师傅押在府里到是那也去不了呢!”
“哦,百草医仙也在?”
当然要在,不在你怎么舍得对安乐王府下手?
“师傅说今日中秋佳节,一个人呆在山上无趣得很,便过来了。”
“哦,也好,么好,入座罢。”
“是。”
上官语彤和君莫殇之后,又来了几个朝廷要员和家眷,时辰便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宫宴便开始了。
中秋佳节是西越一年一度的大事,可以说是举国欢庆的日子,这一天就连街边路尾的叫花子都能跟住户们讨到一点热腾腾的饭菜过节。
繁星璀璨的夜空下,皇城东门一对黑衣黑马的人马悄悄的出了城,一袭红衣的鸢尾静静的站在城门楼顶的塔尖上,站在只能容纳女子脚尖的地方,在秋日的夜风中任由红衣鼓动却稳如磐石,一双清冷的眸子如夜幕下的猛禽紧紧额盯着出城的人马。
“小姐果然料事如神。”
这一队人马奔向的方向不是别处,正式安乐王府。自大婚之后沉寂了这么久,君长歌果然按捺不住了,可能原本还有一些动摇,但是在亲耳听到孙佰草也在王府后,这意思犹豫也消失殆尽了,今夜便让历史再次重演一遍。
“吱吱!嘶嘶!”
“外公,小白小金说有好多人过来了。”
“百草先生?”
“无妨,一群乌合之众。”
皇宫中。
大殿上新送进宫的西域舞姬正在尽情的绽放着自己的妖娆身姿,在充满异域风情的舞曲下少女们美好的肉体在夜风中扭动着,摇摆着,无疑是一场难得的视觉盛宴。
“本王一直听说安乐王与王妃成亲之后感情甚好,今日一见方才直到这传言果然非虚。”
“哼,残废配破鞋本来就刚好。”
君星澜话音刚落,君星瑶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在她看来上官语彤就是一个流落乡野的荡妇,不知被多少人穿过的破鞋,而君莫殇就是皇室的耻辱一个吃软饭的残废,两人刚好一对。
“咳咳,本王都不知道贵妃娘娘是如此教养公主的,便是当年皇后娘娘还在世的时候醇芫公出也未曾这般在中秋宫宴上放肆!”
最后两个字君莫殇咬得极重,就连君长歌都不由皱起了眉,殿内的大臣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皇家的人翻脸都比翻书快。
“呵呵,安乐王言重了,姐姐身为贵妃又代掌凤印管理后宫一应事务自然是要忙一些的,星瑶公主尚且年幼言直口快想必应不是故意的,还望安乐王不要计较才是。”
说话的是如今宫中最受宠的兰贵妃,这话说的虽然漂亮,但是但凡有一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在说萧贵妃掌了凤印醉于权势,连女儿都不教养了。
“妹妹有心了,星瑶是本宫的女儿,没有教好自然是本宫的过错,与后宫之事并无干系,星瑶还不跟你兄长和嫂子道歉!”
萧贵妃如今能贵为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自然有她的道理,如若不是代掌凤印多年未能封后已经成为她心中的一根毒刺,她甚至连这样的反驳话语都不会说,讲一个大气皇后的角色扮演的惟妙惟肖。
兰贵妃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一张嘴就冲着这根利刺而去。
“我不要,我又没说错!”
“胡闹,还不向殇儿,彤儿道歉!”
“父皇!?”
君星瑶想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说自己错了,凭什么要她堂堂一国公主跟一个荡妇和残废道歉,还是当着这么多朝堂大员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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