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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你怎么了?”看杨曼脸色不好看也不说话,王胖子有些惴惴的,这几天他冷眼看着杨曼是越看越奇怪,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体力真的是好到不知道怎么形容哦,但是,杨曼的脸色难看得很。
是真的眼睛能看出来的难看,双眼遍布血丝,本来白嫩光滑的皮肤像是突然被关了美颜相机一样暗淡下来,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总觉得杨曼脑门发灰。。。该是因为这么多天没有好好打理的原因吧?他这几天风餐露宿脸上指不定更难看呢!可他心里就是不得劲,看着杨曼总有些心惊胆战,之前他好奇这人为什么会来这儿顺便也想试探着探探口风,可人家直接没有搭理他!要不是看着这人确实有几分野外生存的本事(他可不是怕饿死啊!)早就分道扬镳了!
可杨曼这会儿一脑门的汗,蹲在树底下喘气说不出话的样子可是让他心里一跳,四天以来他每天累得狗似的坠在杨曼身后吐舌头喘气,恨不得多长两条腿才赶得上的杨曼今天一早还没走出多远就晃一晃摇摇欲坠了。
杨曼平复了一下突然加快的心跳,心沉了沉,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没关系,突然这样高强度的爬山涉水身体多少有些吃不消。”她解释得一本正经。
王胖子如释重担,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笑着点头表示理解,眼睛一转又笑着建议道,“要不今天休息一天?按照你的说法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就追上来,而且目标那么多,他们还不一定知道我们已经进山这么久了,咱们休息休息也不耽误事儿!”
是吗?杨曼持着怀疑态度。
忽然,杨曼回头问了王胖子一句,“你知道这儿的地图吗?”
王胖子先是摇摇头,一脸的菜色,见杨曼像是失望地回过头去,他脑海突然灵光一闪!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欲言又止。
杨曼背对他观察起四周的地势,这儿是两个丘陵中间的低洼盆地,四周灌木茂盛是南方常见的地形,好处在于背风又地势开阔,坏处在于那些灌木不好藏人,虽然是休整的好地方,但是她不想有一点意外情况发生,宁愿再吹一晚上冷风。
最后她还是觉得继续前进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休整比较好,只是这个想想法才一说出来王胖子就一脸的不情愿、
“啊?你都这样了还走啊?”
“我没关系的,我们现在不知道对方多少个人有什么计划脚程又有多快,只能用笨办法,跑多远是多远。”
王胖子跟着杨曼继续往前走,但是脸色奇怪,半晌,才挠挠头喊住杨曼,“那个,我不走了,实在没劲了!”
说罢有些不好意思看杨曼。
杨曼愣了愣,竟然只是嗯了一声点点头径直往前走了!
王胖子原地蒙了一会儿,急忙喊道,“吃的都在我包里呢!你不拿一点吗?!”
声音传出去随着杨曼的身影在灌木丛中消失了,没有回音。
好一会后他漫无目的随便找了个方向走,他觉得自己其实一开始就没有亲耳听说这场考核原来是一场为期半个月的生存游戏,只是从遇到杨曼开始都是被她牵着走,就算一开始是设计着让他们十四个人因为假考核而爆发争斗从而打乱他们一群人的和谐防止他们结队,但是谁又能完全阻止这种情况发生?还在野外老鹰捉小鸡?如果真是这样一早说出来不是一样的,还这样迂回婉转。。。
老实说他不信杨曼真的听到了内幕。
刚才杨曼问他知道不知道这周边地图,他瞬间便怀疑了。杨曼该不是想趁机逃走吧?现在荒山野岭的也没个人监视他们,现在逃走是最合适的时机,但是以后呢?天下之大莫非‘国’土,迟早要被发现的。
而且他现在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要是杨曼一直在骗他其实只是想找一个人一起拉下水呢?!
他打了个寒颤,犹豫地在回去还是往前继续走之间痛苦徘徊,整个人就这么在那一片漫无目的晃荡,无所事事。。。
茫茫树林一眼望出去除了树梢,还是树梢,空寂的环境让头顶的天空都变成了囚牢一般不可攀。
寂静并没有持续多久杨曼就察觉到了动静,她的睡眠并不熟,却还是梦到了许多东西,她发现以前的许多事已经开始模糊,她记不得妈妈的样子了。
“咝咝。。。”
呼吸轻轻一顿,杨曼小心地微微伸出头往下看,是的,她在一棵树叶还算茂密的树上休息,刚才听见的声音貌似什么东西拂过树枝而发出的,出声的地方不远,但是除了那声突兀的响动周边还是一样的安静。
。。。
有风吹来,树冠随着风开始摆动,沙沙声中树林的各种声音开始交杂,如一场森林的寂静交响曲。
“赫赫。。。”
杨曼脑子里犹如闪过一声惊雷,后背陡然升腾起一股凉气!瞪着眼睛打量四周也没有任何异样,那。。。是谁在笑?!
四周除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却是再没有动静,她呆在树上一动不动戒备地观察着周围,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还是没有发现异常,但是杨曼依旧一动不动,直到半个小时后一个黑影出现在灌木丛下面。。。
那是一只体积不小皮毛黑灰色的一只类似狐狸的动物?她没有见过这种动物,但当亲眼看见它刨出地上一个虫窝欢快地发出‘赫赫’声时,杨曼还是长出了一口气。这时候她才发觉冷,刚才一吓竟然后背都出了汗,这寒风阵阵的吹在身上更冷了几分。她观察着树下情形准备下去,却没有克服万有引力在下到一半时不慎摔了个屁股蹲。
“明明上去的时候都挺容易的。。。”
“噗嗤!”这一声笑杨曼没有听见,因为这是发生在十几公里外的临时指挥营区一个帐篷里面的事,方钢听到笑声脸色更是沉得厉害,却还是背着手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一个双鬓已经开始有些许斑驳但是满脸英气的男人站在最前面,对着笑出声的年轻男人笑了,“好笑?”
年轻人连忙摇摇头不承认,严肃地说道,“不好笑不好笑,我只是看她摔得有点痛,比较痛心,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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