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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哀号并没有传来，随之取代的而是一声娃娃音。

“娘亲，你怎么这么暴力，如果宝宝我晚醒一点，爹爹后果不堪设想呀。”某小只光明正大地夸着自己。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孩子，特别是多管闲事的孩子！”杜美香眼神慢慢变得危险。

“王！”小女孩几乎下意识地叫到。

“娘亲，你别生气，我可是你的宝贝你也讨厌吗？”随即女孩撇撇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哼！娘亲，既然我是你的娘亲那宝贝我是否可以收回你的命呢？”杜美香眼睛慢慢变红。小孩听到这句话与记忆重合。

——

“滚出去！”窈窕身影，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红色的头发如瀑布散落在水中，虽然周围满是因温泉造成的雾气，可是她还是被水中那道犀利的眼光吓得发抖。可是，她并没有走。

“娘，你真的不认我吗？”女孩脸上满是泪痕，却依然停止挺直后背也不在乎弄脏美丽的白裙跪在潮湿的泥地上。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

“我说过叫我——王。”水中身影渐渐走上岸，红色的头发渐渐变为黑色，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周围的雾纱，给人一种朦胧之美，好像她并不属于凡间，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双和女孩一样的红眸。

“你真的想当我的女儿吗？”美女纤纤玉手挑起女孩害怕却依然标志的脸，四目相对。少顷，美女轻轻一笑：“我知道了，既然你这么想当我的女儿。乖女儿，娘可以亲手收回你的命吗？”

——

‘不，不能在发生这样的事。’女孩摇摇头。

“娘亲，你不敢面对孩子，讨厌孩子也是懦弱的表现吧。”女孩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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