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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有两帝,其一为苏乾,以强大狠辣著名天下,而凰梓桑,则与之相反,作风温和,看似亲近,实际却疏离。
原本凤国的太子本不是凰梓桑,而为大皇子凰非夜,此人极为温和,素来无心争夺皇位,可惜体弱多病,不到二十岁便逝去了。
二皇子凰西岚性子散漫,更是无心朝政,爱好游山玩水,不时便出宫游历,行踪不定,一去便是几个月,甚至一年,自从他上次回来,便是凰梓桑为新皇登基之时。
最小的皇子凰寅,为宫女所出,宫女生产当天便因大出血死了,凰寅在偌大的皇宫里无依无靠,又因身份低微,遭了不少欺凌,又听到流言说,他母亲的死是宫里的娘娘们刻意为之。在这样的环境下,养成了阴暗的性格,后来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争夺皇位。
凰梓桑出于当朝贵妃,与凰非夜与凰朝歌关系最为亲近,而大皇子死后,二皇子不知所踪,凰寅又满腹仇恨,先帝无奈之下,改立凰梓桑为太子。
凰梓桑临危受命,不仅在短时间内斩断了舆论,还巧用策略断了凰寅背后的势力。
新帝上任三把火,凰梓桑不仅将凤国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迅速与周边的国家建立起同盟关系,可见其手段高明。
果然,凰梓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
“宁儿,凰西岚是个什么样的人?”凰朝歌擦试着手里的枪,低垂着眼,问道。
侍候在旁边的宁儿听闻,想了一会儿,道:“是个很好的人。”
“嗯?”凰朝歌头也不抬的回了一个音节。
“二皇子他呀,是几个皇子中最没有皇子样子的人了,整天往宫外跑,喜欢喝酒,还喜欢拉着宫人们去外面听曲儿看戏。而且二皇子他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是皇宫里最潇洒的主子了!”宁儿微微笑着,柔声道。
凰朝歌擦枪的动作停了一下,忽然抬头,“你其实就是埋怨我不带你出去听曲看戏吧?”
“没有的事!”宁儿飞快反驳道。
“呵,女人。”凰朝歌收起枪,嘴角勾起一抹薄凉的微笑。
“今天带你出去听曲看戏。”
一处禅院中,一棋局,两人。
墨竹心不在焉的落下黑子,目光停留在棋盘,便不动分毫,远霖见此,烦躁的扔下手里的白子,嚷嚷道:“这棋下不了了!你从进来说了句下棋吧就一直输一直输,臭小子你是来找茬的吗?”
“徒弟没有这个意思。”好久,墨竹才慢吞吞回道。
“呵,和凰朝歌那女人不和吧?”远霖摸摸白须,了然道。
“师父,我说过不要偷算我的命。”墨竹轻揉着眉,温和的线条有些破裂。
“这哪是偷算?臭小子,什么时候开始教训起你师父来了?”远霖不豫。
墨竹默默将头转向一边,不作声。而那完美无暇的侧脸上透出几分傲娇。
“小子,凰朝歌这女人可不简单,你应多和她学学,不要将她看成以前的凰朝歌,她阁主的位子可不是虚的,少用你的少爷脾气来拘束她!”远霖口气重了几分,面对唯一的徒儿钻牛角尖,他除了引路,也无能为力。
“什么不简单?她分明是头脑简单!太早将自己的锋芒毕露,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盯着她!”俊逸的面容染上怒气,连远霖都惊了一下,他一向不轻易动怒。看来是真气了。
“听说她搞出了吧铁器,杀人于无形?”
墨竹一听就来气,这把枪她还给了苏乾一把,于是生硬的点了点头。
“南城,你过去的城府呢?”远霖叹了口气,见墨竹身形一顿,又道:“她不是在示威,是在试探你们啊!”
话落,墨竹神色忽变,脸色白了几分,忽的明白了凰朝歌近来的举动,原来是处处防范!
冷汗悄然落下。在正午的日光下折射出微小的光辉。
远霖慢吞吞收拾了棋盘,道:“臭小子,记住,以诚相待,任何一个睿智的人不会重用一个有能力却不忠心的人。”
这句话,重重的落在了墨竹的心上。
顾山臭着一张老脸看着在极乐楼大吃大喝的两人,只见凰朝歌大袖一挥:“找几个妞来跳舞。”
“阁主,这……”顾山面色尴尬,宁儿窘迫的低下头,装模作样的咳了咳。
“可别叫什么阁主,委屈了你们的嘴。”凰朝歌嗤笑,冷漠又嘲讽。
“主子息怒,顾山这就去叫。”顾山态度立马恭敬起来,而凰朝歌冷冷道:“不必了,今日我来不是寻欢作乐。”
说罢,她便玉手支着脸颊,一双清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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