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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喜正欲打开圣旨,却被一双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福喜抬头,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福公公,你的任务到此为止吧,这白纸黑字我还是认得的,倒不用多此一举。”
“这……”福喜有些不解,自古以来传圣旨皆是需要大声朗畅的读,莫非……
清瑶看着福喜似是知晓他心中所想,顺手自福喜手中拿过圣旨,道,“这圣旨么,如今在我手中,并不存在抗旨一说,只是如今皇祖母危在旦夕,我身为嫡亲孙女,万没有在此时弃她而去的道理,福公公可明白?”
福喜闻言先是一愣,这般说法可是自古没有的。又看了看旁边的太子及慕容逸,见两人对此并未多言,想来是默许的。于是这般想了想,便不再多言,当即便离开了华严寺。
心中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已来到南宫珏所居的院子,院门并未关上,只是轻和且留下了一指宽的缝隙。
清瑶驻足良久,并未上前。
此事明显是南宫珏故意在此危急关头方才放出消息,让自己主动前来见他。初见之时便觉得此人并非如外表那般温润简单,如今便可见一斑。
最终,清瑶还是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院门,迈步进入院中。
院子无甚特别,简朴大方,要说有不同之处,便是那石桌一侧尽是海棠花树,以及海棠花树下那浅斟垂眸的锦衣少年,伴着这无边的月华,时光恍若静止在这一刻。
这时节,海棠花早已凋落,但院子中依稀仍然可见少许还未化作尘泥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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