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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韶安牵着云子琼,倚着栏杆看起了戏,身为话本先生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俩人有故事。
君墨绫见救兵来了,忙抱大腿告状道:“皇兄,你瞧,就是这个丫头。那天害我摔跤的就是她!”却没看见云萱然回嘴,不由得气势大胜,“你是理亏了?我君墨绫呢,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
裴韶安:“……”七殿下您就没发现气氛的凝固吗?
“三殿下安好。”听君墨绫叨叨了半天,云萱然才算是找回了自己,规规矩矩给人行了礼,转头问君墨绫道,“你,行几来着?”
君墨绫:“……”
云萱然看着无忧无虑吃着糕点的云子琼,对面执茶盏不语的君墨汀,准备好了小本本的裴韶安和试图重新撩起战火的君墨绫,突然有些头痛,天知道她是怎么被忽悠着进了这间厢房的。按君墨绫的话来说,既然大家都认识,不如省下一间厢房,不说开源,也算节流了。
原来披金戴银郊外碰瓷不务正业的七皇子,也是懂得开源节流的。
戏已开场,云萱然却无心观赏,任楼下台上名角儿咿呀,她心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君墨汀发冠上那只碧烟石,是母亲妆奁里的珍品。而她腰间的玉佩,必然也是皇后娘娘的珍藏。云萱然抚了抚那只羊脂角勾珏,不经意抬眼向对面看去,却对上君墨汀的视线,不再是张扬的,带着些过分夸张的潇洒意气,好像自己是个挽救苍生的侠士。
却是沉静默然,若说视线可物化,那君墨汀的眼神就像是深井水,深邃却清澈,染着不可探底的深远,似乎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实则只是一瞬间,云萱然却觉得她看到了过往没见过面的十几年。
这真是一个人吗?那个天真且正义凛然的小少年,怎么变成了此般模样。
明珠蒙尘,云萱然蓦然想到这么个词,突然觉得执杯的手一阵刺痛。
“嘶。”原来是水洒了。
“姐姐。”云子琼闻声扭头吓了一跳,忙扔了糕点抱住云萱然的手一阵猛吹,“姐姐这么不小心,琼儿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没事没事,琼儿别急,姐姐不疼。”云萱然回过神来,却不再抬眼看君墨汀,像是故意躲着。
“劳烦姑娘去取一盒膏药来。”裴韶安冲厢房里的侍女道,又扭头轻叱,“怎生如此不小心,你瞧都烫红了。”
对面至始至终没怎么说话的君墨汀却是递上一只漆黑小盅,看不出是什么,却成色颇好。君墨绫似乎很是惊讶,看着君墨汀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随即听自家皇兄道:“本王正巧有上好的烫伤膏,云小姐先拿去救救急。”
君墨绫罕见没嘴贫,表情却抽抽的愈发厉害。皇兄是怎的了?虽说他顽劣御马弄坏了云大小姐的马车,也不至于用这种有价无市珍贵无比能拿来救命的天价凝脂拿来治一个小小的烫伤?何况也不怎么烫吧?人家云大小姐眉头都没皱一下呢,您就慌得连救命药都送上去了?
君墨汀淡淡地瞥了身侧一眼,
君墨绫乖乖收回表情,却忍不住心疼道:“裴,裴小姐,你别舀太多啊,很贵的。”被裴韶安暗含嫌弃的目光怼了回去,君墨绫简直觉得自己简直委屈死了。
各怀心事的一台戏结了,两方便各自离开了。裴韶安挽着云萱然热热闹闹地往楼下走,心里的八卦之魂早就按捺不住,进了马车便开口道:“萱然,你拿不拿我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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