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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你在看什么?”一个三岁左右的孩童趴在桌旁,好奇的看着红衣女子手中的白色令牌。
“这是小姨的朋友送的,特别重要的东西”,红衣女子将令牌递给小孩童。
“真漂亮,喻儿也好想要”。
“喻儿,娘怎么教你的,想要什么东西就要靠自己努力争取”,一道紫色身影走入房间,柔声呵斥道。
“哦,喻儿记住了”,小孩童马上将令牌还予红衣女子,乖乖应到。
“二姐,喻儿还小,你不需要这么严厉的”,红衣女子不忍看到小孩童的可怜模样。
“笙儿,就你惯着他,若不从小管束他,以后长大怎么完成爷爷的遗愿”,紫衣女子无奈的坐下,叹了口气。
这红衣女子就是刚离开雪山的月笙,紫衣女子就是月笙的二姐月楹,小孩童当然就是月楹的儿子喻儿。
月笙想到爷爷临走时说的话,脸色渐渐变沉,心中暗暗立誓,她一定会做到的。
“笙儿,这令牌?”月楹好奇,一般令牌皆为暗色,此令牌为白色,且一看就知道是由上好的玉质打造而成。
“是小蛮给我的,具体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月笙摇了摇头,将令牌小心收好,“二姐,我们回京,喻儿怎么办?若是让那人知晓……”
“不会的,他不会知道的,这辈子他都不可能会知道”,月笙提到那人,月楹便激动的打断,“喻儿是我的孩子,只是我的孩子,是我们辰月王府的孩子”。
看到月楹这么激动,月笙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每每想到十年前的事,月笙就觉得难过和痛恨,喻儿本应有九岁,却被迫在娘胎里多待了五年才出生,如今才四岁。若不是师父,只怕这世上早已没有喻儿。
“二姐,喻儿以什么身份回去?”
“我早已跟岑儿商量好,三年前,岑儿被人陷害,胎死腹中,对外宣称的是孩子体弱,生下来就被得道高人带去修行,连妹夫都不知道。现在正好让喻儿假冒这个孩子,喻儿还小,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法术修为,现在正巧也有个好的解释”,月楹眉目含泪,不由哽咽,“到了冰城,喻儿便不能叫我娘了……”
“二姐,别伤心,这只是权宜之计,你都说了,喻儿是你的孩子,谁都改变不了”,月笙看着月楹,一脸心疼。
“娘,喻儿是您的孩子,永远都是”,喻儿懂事的抱着月楹,一脸坚定。
“我的好孩子”……
“好啦,二姐,你这样,喻儿都快要哭了”,月笙将喻儿接过,抱在自己怀里,“这次去冰城,一是为了娘,二是也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无论如何都不能沉浸在伤心当中”。
“对对,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的”,月楹拭掉眼泪,整好衣襟,“对了,娘来信说她已平安到达冰城,父亲将那个女人安排到了别院”。
别院?对于父亲擅自接走她们的娘,月笙已经很不满,十年前的事,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父亲说他已查清当年之事,后悔他信错了人。既然知道那个女人的本性,为何不将其处死,最起码也要赶出去,而不是安排到别院,就算是在别院,也是挂着辰月王府的别院,父亲竟爱那个女人如此至深吗?
“父亲这么做,当真对得起娘”,月笙表示不屑,“当初将我们母女三人赶到边境之地,而那个女人,就只是安排到别院。哼,我到要看看,父亲拿什么理由来面对我们”。
“笙儿,娘说她早已不在乎父亲的所作所为,那件事之后,娘就已经死心了,娘这次回去,只是放心不下大姐和岑儿”。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月笙皱了皱眉,“离山之后我就一直想问,娘为何会这么急着跟父亲回去,都来不及见我一面”。
“我也不知道,父亲来的时候娘谈了好久,从娘的神色当中看,许是发生了让娘不得不回去的事,娘走之前嘱咐我尽快和你赶到冰城”,月楹同样拢着眉毛,“现在娘来信说要我们不用急着离开,等父亲派人来接,也许事情已经解决了”。
“但愿如此”,月笙将喻儿放下,站起来忿忿的说道,“如果让我知道谁欺负了大姐和三姐,我定让他好看”。
“二姐,既然不急着走,我出去一趟,有事就让喻儿传音给我”,月笙拍了拍喻儿的脑袋,说道。
“那你小心一点”,月楹知道月笙多年待在雪山,早就想出去转转,也就随她去了。
“放心吧,二姐”,人影早已不见,声音却似在眼前,月楹摇了摇头,心想着笙儿的修为只怕是她不能想象的,只愿笙儿能不像她一样,受那么多苦楚。
已走远的月笙听不到她二姐的心声,而她的命运早已注定,日后的酸甜苦辣都是她避无可避的。
其实月笙并非只是出去转转,此刻的月笙,早就用雪山秘术——空间转移术,来到凛山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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