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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会客厅的门口,赵以涵朝里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牡丹刺绣襦裙的少女,不知和身后的丫鬟紫蕊说些什么,女子捂嘴微笑着。
记忆中,父母去世之前,王雨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世人被她温柔善良的外表所欺,只有自己见到她心狠手辣的模样。
赵以涵迈进会客厅,微笑道:“雨萱!”
原本,赵以涵想要撕破王雨萱这张虚伪的人皮。想到不是在梦中,可能回到五年前之后,赵以涵改变了想法。
仅凭王雨萱一人,还无法让皇帝下旨搜查宰相府,背后一定有权利更大的人。若是揭穿王雨萱,和她撕破了脸皮,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会来谋害宰相府。不如假装不知道,套出背后之人。
赵以涵跨过门槛,朝着会客厅的主坐走去,一面走一面笑道:“在门口就见你和紫蕊在笑,可否说来听听?”
“呵呵!”王雨萱捂嘴笑道:“以涵,听别人说郝湘云被退亲了!”
“建业首富的女儿,郝湘云?”
“没错,她靠着在方尚书府作妾的姨娘和家中的钱财,好不容易攀上齐侍郎的儿子。却没想到快到了及笄的年纪,还是被退亲了,这可真是老天有眼。也不想想一个卑贱的商人之女怎么配的上朝廷重臣的儿子。”
前世,郝湘云一样被齐侍郎府退了亲,因为这事,她的父亲中风瘫痪在床,郝湘云接管了郝家的生意。她作主讲一半的家财送给国库,还得一个郡主的封号。大臣们的女儿虽然在内心十分鄙视她用钱买封号,但是却又不得不在她面前尊敬地行礼。
赵以涵十分佩服郝湘云,前世曾经在宫中的宴会上见过她。尽管别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她却好似看不见一般,自得其乐。
“她又有什么错呢?出生在哪里又不是她能决定的,若是她同样出生在官宦人家,一定并我们都优秀!”
赵以涵的话令王雨萱十分费解,以往一定是赵以涵第一个跳出来指责商人之女是如何的低贱,毕竟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朝丞相的独生女,就连长公主都会礼让她三分,又何况是这些身份地位不如她的人呢!
今天的赵以涵感觉好像变了,具体哪里不一样,王雨萱又说不出来。
她试探着问:“以涵,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一样了?”
赵以涵霎时警惕起来,前世的经历让她明白,当朝宰相之女的身份,虽然很尊贵,却能够随时被人夺去,一但失去这个身份,就连普通人都不如。
而郝湘云,一介商人之女,却能够在她父亲去世之后,独自撑起偌大的郝家,这确实让她佩服不已。
收回心思,赵以涵道:“郝湘云除了出身之外,才华样貌并不差……”
没等赵以涵说完,王雨萱道:“哼!可不就是差在出身上吗?听说当年她父亲花了很多钱财,才攀上齐侍郎的儿子,自以为能够成为官宦人家。却没料到快及笄了,突然被退婚,听说她的父亲都因此气晕过去了。”
赵以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道:“下个月我的及笄之日,你一定要早点来陪我,否则我一定会害怕的!”
提起及笄之日,赵以涵满腔恨意,而且仇人还端坐在她面前。
藏在袖子里的手掌,因为用尽全力的握着,而渗出丝丝血迹。但她并未松开紧握着的双手,靠着手掌上的痛意,才能保持面上的平静,压下想要杀死王雨萱的冲动。
不知为何,王雨萱感到一丝丝寒意,“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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