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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片的大货已经做好,却不见杜秋声来安排送货。等了几日,只见杜秋雨带着几个工人上山来。
“这一车要运到京城,这一车运到扬州,这一车是杭州的。每个客户的收货地点,需要的数量货单上都有。赶紧装车,分头启程。”杜秋雨安排着大家干活。
“三少爷,大少爷最近可好?”方玉茗上前问道。
“哎呀,你轻一点,都摔成碎末了!”杜秋雨训斥着装车的人,根本没理会方玉茗。
“三少爷……”方玉茗又重复了一遍。
“我听到了,你不用这么大声!”杜秋雨没好气的道,“大哥他……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你自己下山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方玉茗心中疑惑,等茶叶装车之后,便下山来到镇上,走到杜家大宅门口,正好看见杜秋风火急火燎的回来。
“二少爷!”方玉茗叫道。
“大嫂!”杜秋风有些意外,方玉茗竟然主动来大宅。
“大少爷他没事吧?”方玉茗道。
“大哥……唉!”杜秋风垂头丧气道。
原来前日杜秋风在休宁县城里的青楼喝花酒,叫小云姑娘伺候,可是偏偏马知县的公子马强也看中了小云。二人争执不下,动起手来,杜秋风稍微占了下风,心里不服。马强喝完酒,有些醉醺醺的回家,走到巷子偏僻之处,杜秋风从后面出来,突然将马强击倒,然后拳打脚踢,将马强打伤。
杜秋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马强是县太爷的公子,岂能就这样算了!马知县调查讯问,青楼里很多人都说当天杜秋风和马强发生了激烈冲突。马知县便认定杜秋风就是犯人,来杜家抓人。
杜秋风早就躲在后院不出来。杜秋声道“你知不知道那是县太爷的儿子!自古以来民不与官争,咱们杜家再如何财大气粗,也是布衣平民。这下如何保你!”
杜秋风道“我一定要打他,我只要一想到他和小云亲热,我就气得肋骨疼!”
杜秋声道“糊涂!一个青楼女子也值得你这样!”
杜秋风道“那你自己呢!如果换作是方玉茗,你是不是也当做没看到!”
杜秋声道“这怎么能一样!”
杜秋风一字一顿道“还真的就一样!大哥能为方玉茗做的,我也能为小云做。”
杜秋声道“你说真的?!”
杜秋风叹了口气,道“这就是这些年我不肯成亲,也不愿意考科举离开徽州的原因。大哥你明白吗?”
杜秋声突然将杜秋风打晕,然后自己出去自首了。马知县本来也不相信,杜秋声却说自己是为了给弟弟出气,人是自己打的。反正马强也没看到是谁打的,现在杜家的人来认罪,马知县便将杜秋声关押在大牢。
杜秋风醒来要去县衙自首,换大哥出来。杜九天却道“你傻呀!你打的和你大哥打的有区别吗!马知县正在气头上,你就这样去翻供,他一定会说你们兄弟二人串通一气,出手伤人在先,蔑视王法在后。到时候你们一个都出不来!”
方玉茗听完,急得直跺脚,道“那怎么办?大少爷会被关多久?会不会在牢里吃苦头?”
杜秋风道“这件事都怪我,大哥是为我顶罪。我爹已经亲自去拜访盟主了,等下再和盟主一起去徽州城里求韩知府帮忙。我刚刚托朋友打听了,大哥暂无性命之忧,马知县也不会用大刑,毕竟咱们杜家不是普通人家。”
方玉茗道“我能进去看他吗?”
杜秋风道“肯定不能了,要是能,我早就进去了。大嫂你别急,大哥要是出来,肯定马上去茶场找你。你回去等消息吧。”
方玉茗哪里能安心回去,她来到县衙门口徘徊了许久,苦苦哀求衙役让她进去看看杜秋声。结果肯定是徒劳的。方玉茗只好在衙门口的石狮子旁边蹲下来等。这时有几个狱卒出来,边走边议论。一个人道“杜大少爷手头阔绰,为人也仗义,咱们少为难他,等他出来了,绝对不会亏待咱们。”另外一个人道“咱们不为难他有什么用!马强现在还不能下床呢!县太爷让咱们先打杜大少爷三十大板再说。”
方玉茗一听,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三十大板,一般人肯定打残了,杜秋声就算是练过武的,不说骨断筋折,也肯定皮开肉绽了。方玉茗不知所措,只恨自己没用。她在衙门口蹲了两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下午,杜秋声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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