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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名并未回答她，而是目光清灵，悠悠深沉的望着她，“原来，你一直未变。..”

斯馨一怔，别过头去，不再与他计较。转而提起裙摆，从河中走出来，坐在岸边穿上鞋子。

末了才抬头看一眼他炙热深沉的目光，淡淡道，“六皇子说什么，斯馨听不懂。”

语气之冷淡与刚刚在河中戏水鱼儿的明快形成鲜明的对比。

染名不理这转变，径直走到斯馨身边，看着她摆弄自己的裙尾认真的模样，几乎快要留下泪来。他记得他曾经说过要让她的脸上天天挂着笑容，可如今他却亲手将她推向了冰冷的边缘。

他，有说不上来的感觉。..但，事实已经无法挽回…

所以他只剩叹气，摇摇头试图忘却这些记忆。他正了正情绪，嘴角硬生生扯出一个微笑，与她道，“斯馨，你还带着我送你的珍珠泪吗？”

“珍珠泪？”斯馨重复，但表情仍旧冷淡。她伸手从衣领里掏出那红绳拴着的晶莹珍珠，扯下来放在染名手中。毫无波澜的看着他说，“此物太珍贵，六皇子还是收起来吧。斯馨受用不起，将此物完璧归赵。”

这话多少还是伤着染名了。他看着掌中珍珠泪，暖暖的，还带着斯馨的温度。他很是受伤。淡淡的他抬头，对斯馨说了句，“斯馨，还叫我师兄好吗？六皇子，实在太生分了。”

“生分？”斯馨冷笑，“当初我求你相信我你却态度决绝时，可曾想过太生分？而且你不是说，我无论如何都不配叫你师兄吗？怎么？现在不相信你心爱的人的话了？不再怀疑我要杀了你？”

“……”染名沉默，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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