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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定要为小姐伸冤!”
还未来得及说出实情,众人一片愕然,但还是宴承琅的人最快反应过来: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们祸从口出,这对于宴丞相、宴承琅或者整个相府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家丁直冲过去,动手想将那几个灵堂前闹事的下人拖下去。可是这几人却似坚定不摇,那些家丁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们拉到幕后,面上甚至还被那些疯狂的下人抓伤。众人正不知这是为何,还能听到宴清欢的下人们哭天喊地的哀嚎着,声嘶力竭要给宴清欢伸冤。
楼将军眉头微微一皱,与皇帝向往一眼:果然其中大有故事!可是群人也纷纷议论,怕把事做得太过分,让天下人耻笑,挥挥手,让所有人都撤走,只留了皇帝,卓王与宴承琅,以及办理后事的人。
见皇帝此举,宴承琅额上渗出已成细密的小汗珠,心中不敢松懈,看来这事实总有会被揭露的一天,为了宴相府的安危,他本来不该把宴清欢以前的下人一起放出来。而现在已经露出马脚,他该做的,是将这些人,灭口。
“好了,先封棺吧,叫这三个孩子先入土为安。别的以后再说。”
没想到皇帝会这么说,宴承琅回头一想,再怎么说国家利益为重,宴清玄已死,又何须为一个死人又闹的腥风血雨,折一个大臣?
“是。”
转而面对封棺的人,刚想开口要他再度盖棺,却忽闻一道妖娆的女声传来:“唉,真是可悲啊!想宴相府当年何等繁荣,如今竟是这样寥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病危的病危,转眼,也就只剩你宴承琅一个人了。怎么样,骨肉分离的感觉,一定很好吧?”
几个人正惊愕之间,忽见内饰走出一个美艳的女子,来至宴承琅身边,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一手握着一枚流光婉转的火玉珠,眼中,是无限阴暗,眯着狭长的凤眸盯着宴如云的棺材。这个人,不该死。
宴承琅在她抚上他的肩膀时就已经明白此人意图,顺而接下去:“所以我不能再出什么事,否则,辉煌一世的宴相府便会绝后。钉棺吧。”
得到命令,那在一旁候了许久的人便开始很有规律的开始了他叮叮当当的演奏。
就这样,有声的寂静着,宴清绝的银衣被牢牢封死。宴清玄的红衣也在一锤一锤中被封锁了愁思。封棺的时间悠久而而漫长,每一声都沉重的打在了卓王的心里。纵观此时,皇帝与宴承琅皆是沉默却各有所思,唯有卓王满脸的哀怨不是装的,他还在想着如何推卸掉那么多的政务,同时也确实为三人的离开有悲怜之心——痛失人才的悲怜之心。那个宴如云,没什么本事的,他毫无感觉。而那女子却毫无面对死人的沉重,绕着几人走来走去,绕的几人眼晕,晃得几人心烦。又围着那三具楠木棺材走来走去,目光不时瞟向其中的某一具,似乎在等待什么。
就剩最后一口棺材了,便是宴如云的那一具。里面,静静躺着宴如云一身是血也有锦衣覆盖的身体。缓缓地推上棺盖,那唯一一个真的人身正被棺盖渐渐挡去视线,那两个人封的只是衣冠,而且本就生死未卜,而这死人确实封住便再也无法回来了,再也无法见她一面了。只剩最后一道缝隙,棺盖就与棺材拼好位了,可是想到这,盖棺的人手一顿。
“大……大公子,不好了!刚刚……被,被清欢小姐以前的下人……抓伤的那几个家丁……他们,他们……”
只见一个家丁直直的闯进来,满脸的惊恐,连话也说不成个了。宴承琅眼睛一凛,知道是出了难以形容的事,当即望向那个来历不明的妖媚女子。那女子却完全无视他质问的眼神,自行等在宴如云棺材边上。
面对这种情况,卓王好奇心一下便上来了,在皇帝还未做出回应时,早已自行冲了出去——能让这宴相府的人都惊慌成这样,到底发生了怎样可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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