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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立马从他手里挣扎出来,一掌打到对方的胸口上,连衣服都顾不上,便往外跑。一只脚猛地一滑,她的头重重地撞到墙壁上,一只火烧般的大手捏了一把她的臀部,一股作恶的感觉立马涌上她的胸口。继父充满欲望的脸庞,噩梦般地凝视着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是她的整个童年挥之不去的阴影。顾不上头部的疼痛,她疯了似地从卫生间逃窜而出,赤裸裸地奔跑在通完大厅的走廊。
坐在客厅悠然地喝茶的女人,看到了慌乱奔跑出来的铃,在她凌厉眼光审视之下,铃尴尬地抱着胸口,呆呆地矗立在客厅中。
“把衣服穿上吧。”愤怒被暂时压抑住,女人咽下了一口茶,铃消失在客厅中,再出现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哆嗦着站在女人面前。女人沉默不语,她用红色指甲摩擦茶杯口,慵懒地玩弄着茶杯,发出瓷器被摩擦的声音。
“怎么呆呆地站在这里?晚饭做了吗?”继父的声音出现在客厅一角,他那恶心的笑容依然挂在嘴边,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身边。
“刚才怎么又不穿衣服?”
当她说到“又”字的时候,回忆给铃当头一棒,过去不堪的画面,全都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回放。铃的眼里噙满泪水,低头看着继父的皮鞋尖,她决定选择沉默和接受惩罚,不做任何解释。
“老婆,这孩子真得好好地管教,我刚刚准备进去洗澡,她进来了,脱了个精光,想诱惑我。”继父口中的每一字,都加重了女人的危险,她气得发颤,五指捏的咯咯响。
终于爆发出来,“你个狐狸精,不要脸的东西,连我老公都抢。”
几个巴掌重重地落在铃的脸上,接着她的头发被女人拽住,拼命往地上按,头在地上磕得噔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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