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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不知道我这三年过得有多苦,我刚出咱家大门没几步就被一个人模狗样的龟孙子骗去山上烧饭做菜三年,整整三年!别让我知道那个龟孙子下了山住哪儿,不然我就搞死他!”虞梁自顾自地忿忿不平却没注意他爹一脸尴尬。说罢又把头往虞商身上蹭,状似委屈得哭了出来白净的脸上却不见泪珠。
虞商心里却不跟虞梁想的一样,他反过来担心虞梁这番话要是被辛晏听到了,那谁搞死谁可就不一定了。
“好,等爹找到那个人就让你搞死他。”虞商已经尽力憋住不笑了“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准备准备你的亲事吧。”
“爹,我先回院子了。”虞梁急于摆脱定亲这个话题,目光里满是狡黠,眼见着将近天黑,她该策划策划今晚的出逃了。
“去吧,小没良心的,刚回来也不陪陪你爹就想回院子。”虞国公带着不合年龄的幽怨嗔道。
“记得把《女诫》给我看了!”虞梁哪里顾得上身后人的大喊,拉着姜若姜蘅就急匆匆踏上了回院的小路。
眼见着虞梁蹦蹦跳跳没了人影,虞国公低下头无奈一笑,向上方招了招手,随即一个黑衣人跳下。
只见黑衣人跪地低头叩手发出低沉的声音:“爷,定亲的事我已书信一封交与国师大人,至于丞相,他让我转告您三日之后,相府静心堂,圣上自会安排。”
黑衣人见眼前男子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久久未语,却也不敢起身。
“你去转告国师,天黑后派人到阿梁院子外守着,否则他媳妇儿跑了可别怪我没提醒。”“是。”语落,黑衣人了无踪迹,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养了十六年的女儿,虞梁在虞商面前就跟透明的一样,动了什么
可虞商猜到了虞梁会翻墙,却没猜到国师大人竟会亲自来蹲墙角。
虞梁随着姜若姜蘅一路走来,发现国公府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青砖绿瓦,红梁莲池,就连她院子里那颗枣树也照样生长得茂盛。她的房间,仍被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还是老头子对我好”虞梁似感慨地说了句。“小若小蘅,到杜清河那儿给小姐我提只烧鸡回来。”
城东醉仙坊,坊主杜清河,其弟杜夜阑,民间评价二人皆以不分伯仲,美于潘安。只是这杜夜阑自从上虞梁的璇玑阁见了菀栀姑娘一面后,日思夜想,整天追在人家屁股后面“阿栀,阿栀”的叫着,杜清河为此头疼不已,想方设法把杜夜阑捞出来。
这菀栀可不是好惹的。按道理说,璇玑阁里就没一个是好惹的。阁主不在时,菀栀就相当于是璇玑阁第二当家了,杜夜阑也不知哪来这么多能耐,次次都能把菀栀惹火了,非得杜清河去找虞梁说情,菀栀才肯放人。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待打发了姜若姜蘅二人,虞梁不禁暗念“爹,咱国公府好是好,但我跑也是要继续跑的。”
“月黑风高夜,翻墙逃跑时”虞梁趁着把姜若姜蘅打发出去买烧鸡的间隔,打包好了一大包袱金银珠宝就打算爬墙出去,她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分文不带,以至于遇上名叫辛晏的坑。
对于她来说,那叫做第一次逃跑,没有经验。
就在某梁千辛万苦顺来一把梯子刚上了上头,忽见背后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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