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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样你是有话，那不妨直言，看看母后是否能帮你解解惑。”太后也是头一次看见皇上还有这么似是难以启齿的时候。

欧阳宸想了想，还是说出来自己的想法：“母后，不知你对丹凤看法如何？”

“丹凤啊，风姿卓越，美若天仙。处理事务有条有理，宽严并济，既威严有加，又体恤仁善，合宫上下，均是心服口服，莫不顺从。”太后对丹凤也是点头称赞。

“的确，母后所言正是。我对丹凤一直都是爱重有加，跟她在一起，只静静的呆着就觉得很舒服、很满足。可是，从上次她从将军府回来之后，她好像也变了一个人，我总感觉微微的不适应，总是有莫名的排斥感。我以为当时是因为父皇病重，我太过担忧，以至于心情不佳，可是，现在都差不多一个月了，朝堂的事情也差不多定下来了。南云国没有动静，北海国也递来国书送来嫡公主慕容仙希望和亲。外无忧，内无患。可是我前天心情差，准备去丹凤的出云宫散散心，可是去了之后，她好像根本没感受到我的心情······我想着可能她真的变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变呢？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理由，可是心里似是憋着一股气，还是隐隐的不舒服。”欧阳宸脸上推着疲惫。

太后听着欧阳宸的话，心里也不觉回想着白丹凤近期的行为，似是请安的次数少了，之前忙着先皇的事情，当时没有感觉，现在想想倒是异常。毕竟一个人的修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回家那么一次，不该发生变化才是。要说之前是装的，可现在还未封后，照理说更是不该变化，引人反感才是。

“皇上，你说的倒也是，我也隐隐觉得现在的丹凤请安的次数少了。丹凤之前可是很孝顺的，我又从小很疼她，她之前闲着就来给我请安，聊聊天，解解闷。现在······”

“母后也觉得丹凤变了？”欧阳宸听见太后也感觉到异常，似是找到了知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哎！是啊，是觉得变了。但毕竟是你舅舅唯一的女儿，我只想着这可能是近期事情太多，太忙了，所以没来。不过你一提······倒是我自欺欺人了。”说着也叹了口气。

“母后也是不敢相信世上会有另一个丹凤而已······”欧阳宸也是了解自家母后的想法。

“两个丹凤？这个······”似是惊了一下，猛地抬头，看着欧阳宸。

欧阳宸不解，问道：“母后，怎么了，可是想起什么了？”

“这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说······？”欧阳宸有点急切。

太后回想当时的情况：“丹凤出生之时，你舅舅正在外征战，只有你舅母一人在家，我当时处在深宫，臣子家里，手又不好伸的太长，所以当时的情况如何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说是产下一名女婴，便是后来的丹凤。”

“这么说来，可能当初舅母生的是一对儿双胞胎女儿，只是有一个可能基于什么原因被藏起来了。”欧阳宸找到漏点，自己的设想似乎要被证实了。

“哎！都已经过了二十几年了，你舅母之后因病去世，当时给你舅母接生的人也辗转不知道去哪儿了，现在能证明我们猜测的人不知还存不存活于世。”太后倒是不那么乐观，消极道。

“母后，实在不必担忧。皇宫的影卫现在可以放心的使用，再不济还有小七的逍遥楼可以帮忙探查。不过，这些只是我们的怀疑，再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先不要告诉舅舅，免得引起什么纷争。至于封后的事情，就先搁置吧，先只封个明妃吧，只愿能让事情明朗开来。”

“也是，拿封妃的事情试探一下吧。你们一起这么些年，至亲夫妻，感觉不可能会出错，看来是人被换了。那么现在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查出这个丹凤是谁，真正的丹凤是死是活，还有当初丹凤的丫环云鸾，去世的日子离丹凤回宫的日子接近，想来不是偶然，应该有些隐情。”

“母后说的是。我封妃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先稳住他们，顺藤摸瓜，我绝对不相信一个人能做出这些事情来，看来有个人隐在暗处，悄悄伺机而动。”欧阳宸解释道。

太后深深的感受到此事潜在的重要性：“这可是大事，一个不好，可是会危及江山社稷，危及皇家百年兴盛。可得查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的确。母后，丹凤来请安时，您还是一如既往，不要让他们起疑。我刚好就让小七去查查。想来一时半会儿，他们不会轻举妄动。至于那几个孩子，还是先养到仁寿宫吧。就说母后心情不佳，让几个孙子孙女过来承欢膝下。免得最后他们狗急跳墙，动歪脑筋到这几个孩子身上。毕竟孩子还太小，有些事情，防不胜防。”欧阳宸对于孩子的安全，还是考虑的很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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