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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语喝了那碗药后舒服了很多,先前的沉重感一扫而空,天还未亮,月色却好,披上寝衣,到院子中走了走,不久就要去北疆,不知祁墨准备好没有。于是,风轻语轻轻道了声祁墨,祁墨就出现在了眼前。
“一直在?”风轻语对他的速度并不感到意外。
“时刻保护公主是属下的职责。”祁墨躬身一礼。
“都准备好了?”风轻语坐在院中椅上抬头看着月亮。
“是,三日之后,正式出发,约莫可在七日之内到达北疆。”祁墨恭声答着。
“很好,到时本宫会对外称病,离开的时间里警告各部不准有大动作,免得引火烧身。”风轻语轻轻闭着眼,月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身上,如镀了一层银,她整个人美得如此不真实。
“是。”祁墨见他没有别的吩咐,便行礼退下。
屋中有些热,外面天气却十分不错,风轻语在躺椅上舒服的窝着,伴着月光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凤歌早早洗漱完毕想要去尚衣坊领新到的衣料,不想却看到了椅子上以天为盖地为庐的风轻语,想要上前将她唤醒让她进屋睡却又不敢打扰她的睡眠。踌躇好久,还是风轻语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睁开了眼。
“凤歌,陪本宫出宫一趟。”风轻语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吩咐道。
“是。”凤歌连忙进屋服侍她洗漱,又另找了宫女去领衣料。
约莫半个时辰的光景,两人皆换上了男装,风轻语与凤歌出了宫。凤歌很小就进了宫,从来也没有去过,对外面的世界是好奇大于恐惧。风轻语带着她七拐八绕。凤歌久居深宫,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不禁小心的问了句,“公主,我们这是去哪啊?”
“一个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风轻语淡淡说道。
凤歌不明白,见风轻语好像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欲望,便也禁了口,只静静地努力的跟上她的步伐。
终于,在走过最后一条长街,风轻语带着凤歌站到了醉红楼门前,见着门口打扮的十分艳丽的姑娘和进进出出的男人,凤歌饶是再不谙世事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公主,凤歌不想进去。”凤歌难得的反抗了风轻语。
风轻语转过头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奴婢。奴婢六岁时父亲取了一个青楼女人做小妾,所以奴婢和奴婢的娘就被赶出了门奴婢才进了宫。”凤歌轻轻的说着。事情已过去多年,还能这么心伤,看来是受了不少委屈。
风轻语闻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凤歌,想知道为什么青楼女子就能抓住男人的心,而温婉贤淑就会受欺负吗?”风轻语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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