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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对着众人,大大方方的露出脸来。
智鱼:“你……你不会是殿下的双生兄弟吧?”
“不不。”智鱼自个儿反驳起来:“看你年纪,倒像是殿下流落在外的亲生子……”
引来刘据一瞪眼,这十几年来智鱼一直在身边,干了什么事不知道么?
没成想智鱼干脆利落的回瞪,“殿下你什么意思?我说的是假的肯定没反应,所以真的?”
平日里也就刘据和智鱼两个,随智鱼乱说什么他都能当没听见。这几日不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能想好了再说么?
屡屡行事不妥当,刘据第一次觉得使惯了的侍卫也不是很好。
容生君的眼神很暗,比起刘据他更有一种奇异的韵味,吸引的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他。
智鱼立在他身侧,却迟迟不敢上手捆了或者制住他的要害。
像、太像了。
刘据定了定心神,几分思量,“也就是说,你便是灭村一案的凶手,也是你掳走了二娘,为什么这么做?”
智鱼回过神来,一把将剑“瞠——”的一声架在他脖子上。
容生君眼里黯淡无光,不见挣扎还闭上了眼睛:“我的生母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她自小卖去了青楼,有一日,皇帝经过此地,正巧见到我生母,一年后生下了我。”
是真是假,凭他那张脸也没有人会质疑。
刘据将这些妙六端上来的菜尽数放在一边,发生这样的事他不也会再下筷了。
好以整暇地伸出两根手指,在木桌上敲打,“亲妹妹?姓什么?年龄几何?”
皇后的出生并不高贵,很早以前是个舞女,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流落在外也是有的,不过他没有多少的怜悯之意。
母后能够坐到皇后的位子,一个是自身谨小慎微以理服人,一个是生下长子母凭子贵,一个是外戚堪当重任,立下汗马功劳,是以才坐的了皇后的位子。
辛酸与劳累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慕名而来的远方亲戚不知凡几,全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念着恩的还好,见得吃里扒外的多了,他的心也就渐渐冷了。
再看容生君,还真属于那个范畴。
容生君:“她卖去青楼的时候年纪很小,早就不记得了,只记得是皇后娘娘同母异父的亲妹妹,流着一半相似的血脉,可她不是宫中妃子,亦不是在宫中生下我,虽然是皇帝的血脉,可我就不是皇子。”
智鱼的手抖了抖,他擒拿的是一个“皇子”?
是不是皇子其实全凭皇帝一念之间,容生君这番光景,要么是皇帝并不知晓此事,要么是皇帝默认他的存在,或者说是全当不存在。
容生君奇异的目光注视太子,宛若冰冷的蛇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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