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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夫君说过就带一次,而且我被……大概是没有了。”
史氏有些闷闷不乐,她还是喜欢时时刻刻陪在夫君身边的,儿子也十五岁了,再过一两年娶妻生子,到那时,她一个人该是多么的孤独。
“夫人,真凶是容生君?”
史氏漫不经心的道:“是。”
“夫人,奴婢还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夫君和狱吏都确认过的……其实,越是阴毒的人越是会伪装,世上表里如一的人极少,而且一个人总是有很多面的。”
“奴婢觉得公子和夫人就很表里如一,是世上最好的人。”
史氏笑笑,“嘴甜,好了,若是还有下次,我肯定另择人出行。”
泊春双眼亮了些,“是,夫人。”
深深的感觉到事情是结束了。
一道熟悉深厚的嗓音,“早点歇息,夫人我看着。”夜色中他的面貌轮廓的弧度,硬中带着点点柔和。
泊春老老实实的道“是”,几个人里头就她一个人中过迷药,太子殿下和娘娘都发话了,也就痛快的离开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重回平静。
史氏的身躯有些僵硬,她还是有些在意夫君那奇怪的一瞥,外人在时夫君定是不显露的,独处时就不同了。
人从水中起身,三两滴水溅在地上,来不及擦拭,拢了外袍就坐在了床榻上,一边侍弄自己的秀发,一边盯着进来的夫君。
轻声唤了一声:“夫君。”
刘据“恩”了一声,走近前来,史氏留意到夫君也是沐浴过了,头发湿漉漉的,散发阵阵清香。
一盏茶的时辰里,两人再没了言语。
史氏一下子想了许多,一会儿是身手被发现了,一会儿是夫君是不是嫌弃她被人掳走,不要她了。
心有些揪着,她迟疑的走近,“夫君,我……”
正巧刘据也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史氏的目光如蜻蜓般点在刘据的身上,口吃了起来:
“我……那…夫君……你……”
刘据人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床榻上,几分端庄几分儒雅。
他看着史氏,神情是严肃的,然而眼神却是有些灼热,口里道:“这个脱了,我看看。”
史氏愣了又愣,准备好的话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什……什么?”
“我要亲自验。”
验什么……是…痕迹么?
清楚了意思,史氏顿觉头顶要冒烟了。
她其实是想从“今日发生了那么多事”开头的,再提一提太子的丰功伟绩,再侧面探太子对她有无怀疑。
这猛的一出彻底打乱方寸,她不知是要羞还是要怒,是答应还是拒绝,“夫君……那个……”
几息后明白了过来,她好似也没法拒绝。
一晚上翻来覆去,蜡烛点的亮堂堂的,什么都无所掩盖,验了个彻彻底底。
那日光攀援上了窗棂,透过青灰色卷花纱帘,毫不客气的洒在灰被上,顺便将卧着的人露出来的脸和手臂镀上一层金。
“丑时了夫人。”泊春有些担忧的望着闭着双眼的史氏。
若不是太子殿下叮嘱,这会儿她肯定要拉娘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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