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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一沉甸甸的剑,不知何时从身后贴近,继而架在肩膀上。
凉丝丝的触及他的颈脖,也不知是不是鲜血离开身体的缘故。
来人正是一路尾随报信男子进来的小桨。
其发丝几分凌乱,衣袖上沾染着几长条灰尘,面色倒是极好,双眼有神,手里有力。
小桨的眼睛深沉的望着这不知死活的男子,“放肆!太子殿下也是你能指的?”
话一入耳,男子骤然冷笑,“笑话,我王都越可不信太……”子会在此处,若他是太子,那我还是皇帝呢!
话未说几个字,小桨骨节微动,颈脖处瞬然划出一长条红痕,滴滴鲜血流淌而下。
王都越肃然噤声,吓到没胆,腿密集地颤抖。
在一旁无人留意的女子,一看局势大变,竟是不顾男子的死活,头也不回地仓惶逃走。
一边高声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有贼子进来了!”
签字画押的地儿本就在村子里的一处角落,不远处十几个村民慢悠悠的走动,离得他们也就短短的几棵树的遮掩罢了。
这一呼喊,所有人都望向了这边。
声音尖锐而语速极快,其中一部分不明所以的张望。
另一部分人是聪明的,无论是何事皆选择匆匆离去,口里道,“快跑,两位大人都出去了,快去找武陆大人!”
仿佛释放出了信号,一下子鸟作兽散,一个木条编织的篮子在地上滚了几圈。
然而他们的去处……
也不知道他们屋里是有地下通道呢,还是觉得木门能挡的了他们,尤为的滑稽。
全程目睹的被剑挟持的男子一脸的惨不忍睹,然而藏在浓墨重彩后看不真切。
刘据收回目光,他实则不愿与这些村民多做纠缠,遂也不多加理会。
他低头思量着,二娘既然是和傅笑涯在一起,那自然是旱魃尸身所在便是二娘最有可能在的地方。
刘据心微动,比起这件事本身,他更在意的自然是史氏的安危,不禁问道:
“旱神的尸身在何处?”
王都越猛地睁开眼,大惊失色,几滴豆大的汗滴落,“旱神旱神,神怎么会有尸身呢?”
小桨厉声道,“少说废话,若是说不出来便挖一颗眼睛,说起来你这扮相少个眼睛想必更好。”
王都越很是气结,紧接着听见小桨的威胁话语,连忙双手摊开,软化了口吻:
“这样,小的王都越带各位到两位大人住的地方翻阅典籍,也许能查出来眉目。”
嘴皮子愈发的利索了,“小的身份低微,并不知晓任何事情,毕竟涉及到……唯有信任的人才能知晓,各位大人到两位大人住的地方便知晓了。”
小桨看看刘据,刘据点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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