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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衾正在给自己擦拭手环,“前几日为了娘娘不育的事到处查散步谣言的人,正好问到一个叫瓷乐的侍女,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白衾目光落在他冷峻的眉梢,无奈的摇头,“瓷乐身上有许多曾经是霜淤的东西,我还以为她抢的。”
见智鱼认认真真的听着,白衾继续道,“一再追问下,察觉霜淤让她做了许多事情,包括让许大夫来医治,可是我发现许大夫总是出入李广利将军的府邸,这……”
“李广利”三个字立即令智鱼皱眉,“还查到了什么?”
“太子府东宫有不少人是霜淤的人,关系好那也罢了,我却是发现不少人为她做事,更是散播娘娘不育的消息。你说,该如何是好?”
“一会儿我亲自将她迁的远远的,派人严加看守。”智鱼皱眉,无奈的道。
事实上他对霜淤已经疲惫了,做的事情牵扯甚广,且不安分,从前的情谊都快要耗尽。
白衾道:“好,这事等你办好了,我再和娘娘说,娘娘必定不会再加以处罚。”
在主子们眼皮子底下好不容易商量完后,不想知道来龙去脉的史氏还是问责了霜淤。
黑漆漆的屋里头,一袭薄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空荡荡的正殿内悄无声息。
史氏睡眼惺忪,合上眼酝酿睡意,然而过了好一会儿,精神反倒愈发的好,眼神更是清明。
她头侧向一边,静静的瞧了会儿太子的容颜,伸手轻掐两下。
陷入沉思,今天白日里尸骨阵一事,她看的清楚,此阵法不过是骗人的,毫无效果,只是此人心思不好,以及擅自在东宫内动土,让皇后娘娘以及太子殿下感到被冒犯了。
天家的颜面向来都是重的,这么一来岂止是要算账,恨不得连本带利的让李广利吐出这段时日吃进去的。
但是这些是太子思虑的事情。
于一个后院的妇人而言,霜淤的事得先平了。
尸骨阵中最早的尸骨是十三年前,但是大部分的都是四年前的,霜淤尤为可疑。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白衾的话,两笔账正好一起算。
心里揣着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着半夜去算账,想必震慑效果更好。
想到这里,她起身准备悄悄的离开,不想身侧睡着的人苏醒,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黑暗中史氏诧异的回头。
一道力席卷而来,史氏软软的躺回去,脖子处温热的气息不断扑洒,口微张:“夫君……”
紧接着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
刘据似乎睡的迷糊,一边嗅味道一边摸五官想要确认这是史氏,待听见吐露出的两个字,他一点头,没错这是二娘。
另一只手剥开薄薄的里衣,俯身大力动作起来。
期间,无论史氏想发出点什么声音,一律捂住。
直到两人都冷汗津津的,两鬓的发贴在脸颊上才作罢。
史氏心胸起伏,瞧着刘据合着的眼,以及匀称的呼吸,唤了几声夫君都不见回应。
“……”这是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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