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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鱼呐呐的点头,明白上次说她不好看的事儿算是过去了,眸色有些深,踌躇的道:
“你……现在是殿下的妾身,至少得有一个丫鬟服侍你,看着合适的自己去买一个。”
白衾神色无奈,声音斩金截铁的道:“我自始自终都是娘娘的奴婢,若不是出了那事,我也无需如此,殿下一直只喜爱娘娘,从无别人。”
这下心不光安了,还很荡漾。
想着,如若不是心中还有他,想必也不会这般解释,思量到此,智鱼眼中多了点神采。
游离在外的蒋方士挤挤眼,眼见主子的门合上,背挺得笔直,“两主子正要用饭,我们先去备好要带的东西,如何?”
几步之外,太子脚下一勾门,稳稳的合上,腰间的玉佩摇摇晃晃,眉间一动,眼里几分审视,迫不及待的问道:“傅笑涯是怎么回事?”
史氏双手抱着装满食物的布袋子,活像个抱财童子,面上淡淡的满足的笑意:
“妾身出去找夫君在哪的时候,路上遇到,他也是来求取人参果树的。”
太子眉梢一挑,目光落在她的白净的脸上企图看到私情,结果看了半响,确定那闪闪发光的眼睛是为了这些吃的。
眉梢慢慢放下来,傅笑涯不是特意来勾人的那便好,虽然他的目的依然棘手。
他叹息一声,低头思量了起来,“也要求取?在皇宫里打探不出傅笑涯的消息,不要说官职了,甚至根本没这个人,但上次旱魃的事,也确实是父皇收的尾,难道傅笑涯是哪一位皇兄弟的势力?”
史氏微微侧脸看他,瞳孔里映照出小小的人,“日子久了总会露出马脚的……妾身觉得夫君有求取的心便是好的,得不得的,其实对夫君而言,并无多大区别。”
“说的……也在理。”
史氏咬了口甜糕,想着夫君在这里了,心中横亘的疑问正好一解,道:“夫君,此次李广利将军也来了么?”
“是,人已经到了白羽山上,道观之中。”
提及此人,刘据心里到底有几分不痛快的,这才刚纳了妾,就不能消停点?
不伤皮毛,但处处针对委实是恶心透了。
史氏看着刘据皱的紧紧的眉头,宽慰道:“夫君如此之着急,不如早些去,只是……洗涤湖上撑船人敲定的是明日,万一今日便到了洗涤湖,可是能上船?”
若傅笑涯未有说谎,之前太子便是已经到了洗涤湖,想来并不远。
果然,刘据不假思索的敲定:“先去的好,旁边左右少不了客栈的,这次还出去了一趟,在最高的房屋上遥遥望了眼,水流湍急,甚至在河流里打着旋儿的。”
稍稍停顿,继续道:“眼下的脚程不过半日便能到洗涤湖,二娘到了那里想必会很喜欢。”
脉脉的温情缓缓的流动着,史氏含笑点头,心里琢磨着这个人参果树求的人太多了,想必到时候易生周折,若是能想出来个别出心裁的寿礼,夫君会更欢喜。
刘据瞧着史氏吃的香,伸手拿了几个甜糕,不一会儿,桌子干干净净的。
“走吧。”
“是,夫君。”
白羽镇繁华不已,其名字不知是白羽山白羽观的缘故,还是因为白羽镇而得名于后者的,很是独特。
路边时有小摊位,阵阵香味,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但区别于京城,都有些波浪的花纹,颜色暗淡偏红。
人群中,太子穿着一身墨黑带有亮绿云纹的长袍,很是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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