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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哥哥,怎么了?”李思宁见他神情不对,便也上了回廊,却见地上一滩血,血泊里躺着还留着余温的来福的尸体。旁边,小来福瑟瑟缩缩地蹲坐着。
“来福!”闫安眼眶红了,蹲下去摸了摸来福,伤心欲绝。
李思娇不敢置信地张着嘴,“那个贱丫头杀了来福?!她死定了,这次她死定了!”
说罢便大步朝大夫人的寝房方向跑去。
当她气喘吁吁来到大夫人寝房外时,下人说夫人去前堂了,于是她又气喘吁吁地跑去前堂,就见李尚香正停止着消瘦的身板站在堂中向大夫人说着什么。
“夫人!夫人!她杀了来福!”李思娇尖叫着跑了进去。
大夫人不悦地皱了皱眉,目光移向同样在堂中坐着的四姨娘李郭氏,李郭氏局促地赔笑了一声,斥责李思娇道:“咋咋呼呼的作甚么,赶紧向夫人赔不是!”
李思娇连忙朝大夫人福了个礼,“夫人,李尚香她、她杀了闫府的来福!那可是闫伯伯和闫哥哥最宠爱的狗!”
“不就是一条狗么,值得你如此大呼小叫的?”大夫人道。
“那可不是一般的狗!”四姨娘李郭氏连忙为自己女儿添油加醋,“曾经闫府商队经过麟州遭遇抢匪,可是来福救了闫向阳的命,他可是把它当命根子看呢!”
闫向阳便是闫府当家的,闫安的父亲。
大夫人的表情稍稍凝重了,李府与闫府虽皆为商户,但做着不同的生意,而且闫向阳还经常给李家介绍大客户。这个闫向阳心眼小是元安城内出了名的,记仇又难缠,可不能因为一个卑贱的庶出丫头和一条狗而坏了两家的关系。
这时,李思宁也带着抱着幼犬的闫安来到了前堂,闫安红着眼仇视着李尚香,朝大夫人作了一礼道:“这个丫头居然杀了来福,今日怎么样闫安都得找夫人讨个说法!”
“闫安侄儿稍安勿躁。”大夫人端坐着朝外面道:“来人啊,将李尚香拖出去杖打三十!”
闻言,李思娇眼底闪出一抹得意。
三四个家丁拿着木杖走进来,押着李尚香便朝外拖去,李尚香却反手一拉,三下五除二便将四个家丁摔倒在地。
“放肆!”大夫人拍案而起,目眦欲裂地指着她道:“你是反了天了,我的命令你也敢忤逆!来人,将她拖出去,杖打五十!”
五六个家丁抱着木杖跑进来将她围了起来,她刚要动手,大夫人又道:“李尚香!治风寒的药你还想不想要了?!想要的话就乖乖跪到外面,等着受罚!”
李尚香怔了怔,渐渐放下戒备,眼底带着寒光睨着大夫人道:“这可是你说的,五十杖过后,你就给我治风寒的药。”
大夫人很不喜欢她用这种眼神看自己,这让她感到自己毫无威慑力,让她心里无端端有种自己比这丫头矮了一截的感觉,这丫头身上散发出的像是与生俱来的陌生而令人不适的气场,这是以前的李尚香所绝对没有的,甚至超越了她堂堂李府大夫人。她特别讨厌这种感觉。
“是的,只要五十杖后你还活着。不过要是你死了,药可就没了,沁儿那丫头也会跟着你死。”大夫人微微挑眉。
四姨娘李郭氏与李思娇一样都得意地暗笑起来,李思宁自然也不例外,闫安看她的眼神里则是充斥着恨意,巴不得她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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