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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深首先开口,执起酒杯转了两圈,笑着说道,“我回来了。”
“我又不瞎。”凤逸也拿起酒杯,跟他喝了那杯酒,“难道还要三跪九叩城门口迎接?”
秦景深状似不悦道,“不说欢迎你也该客气些吧?”
“和你有什么客气的?”少年反问,秦景深无奈的叹气,也只好认命,又道,“你受伤了?”
“嗯,拜你爹所赐。”他点点头,并没有否认,以秦景深的手段,不知道他受伤才是怪事,况且他现在脸色苍白,看上去明显极了。
秦景深也不在意,说道,“你若是执意如此,以后让你受伤的也许就是我了。”
“你尽管试试。”凤逸摇着酒杯也没喝,说话嚣张极了,蓝烬都想揍他。
秦景深沉默一会儿,蓝烬是觉得他应该没什么话说了,刚要招呼他喝酒,他却低声问道,“真的没有其他选择?”
“难道我该求你手下留情吗?”凤逸还是回头,淡淡的看了秦景深一眼,似乎非常不想再讨论这件事。
“这些事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你做你的世子不好吗,何必要横插一脚?”秦景深问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别说你的身份不可能争皇位,即便是可以,你也对皇位没兴趣,何必自找麻烦?”
即使蓝烬都没有看清,但聪慧如秦景深,他可以轻易的看出如今这些看似不大不小的事中凤逸插手了多少,凤逸就是不说话,只淡淡的喝着酒,秦景深有些无奈,趁没人注意微微动了手指,他手中酒杯忽然不稳,酒水洒了一地,花儿瞬间抬头看去,他也正好对着花儿,轻声道,“花儿,没事。”
花儿点头,随即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东西,不知为何,花儿直觉极其准确,她能够仅凭一面大概看出一个人的威胁到底多大,在她看来,至少此时的秦景深没有恶意。
蓝烬也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秦景深,所有人都只言蓝烬和凤逸关系好,但没有人知道,秦景深每年回来帝城一次都会回来看凤逸和蓝烬,蓝烬在凤逸身边近十年,秦景深不过是从五年前才和他有些关系,甚至算不得朋友,蓝烬无条件信任着凤逸,而真正最了解他的人,是秦景深,秦景深的聪慧,强大到可怕。
而悲哀的是,秦景深不可能背叛丞相府,只要凤逸作为凤氏皇族,和丞相府必然是不共戴天。
秦景深皱眉,难得他能这么认真的劝人,不是为了利益或者功名,纯粹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惺惺相惜和来历不明的友谊,他说道,“只要你不再插手,只要我在丞相府一天,丞相手下的势力绝不会动你。”
“你不在也动不了我。”他若无其事的倒了一杯酒,对上秦景深担忧的眼神,说道,“空山那老妖怪这一年教你什么了,这么多愁善感?”
“你到底想要什么?”秦景深似乎就拐不过来弯了,非要把这件事说到底,他其实挺想试试凤逸到底几斤几两,只是他身体差,秦景深自问不是什么大彻大悟的好人,但不至于如此逼他,他只能妥协,“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丞相府的势力,我都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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