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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苍茫大雪,积雪压满枝头,依旧不损梅花的傲然绽放。
今年的梅花开得特别艳丽。
慕遮天白衣单薄,孤冷傲立。
一把锋利的剑从背后袭来把雪花划成两半。
慕遮天微微转身,那剑尖轻轻地一拨,叮的一声清响,胜过世间所有的乐器。
江渊在空中翻飞,如飘扬的雪花。
发带松落,青丝如瀑。
惊天剑舞,红梅纷落如雪,雪落满头,红白相映,青衣女子优雅洒脱,艳绝无双。
迷离着醉眼,江渊收剑,单膝在慕遮天面前。
“师父,不知徒儿剑法几何?”
“很好”
依旧是薄凉的语气带着丝丝哽咽。
江渊从地上翻起,蓦然吻上慕遮天冰凉的唇,又调皮地推开:“徒儿欺师灭祖又当如何?”
“欺师灭祖,不可饶恕。”慕遮天狠狠地吻上江渊。江渊愣了。她没想到师父会主动亲吻自己,而且是那么的霸道凶狠。她甚至可以清楚体会到师父吻她的心情,是惩罚也是思念。
师父他也同样思念着自己吗?思念着这个背叛师门的叛徒。
“这串琉璃是为师的。”慕遮天取下江渊腰间的琉璃,捧在掌心。
江渊漆黑的眸子氤氲着水雾,“可是你不要它了。”
“为师一直把它身边,是它自己不听话掉了。现在,物归原主。”
“好,物归原主。”
江渊靠在慕遮天的怀里,那怀抱一如梦中的温暖。
慕遮天环抱住江渊,“你不恨我吗?欺骗你,伤害你。”
“以前恨,现在不恨了。磨难和失去让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师父你呢?”
“为师一直都看得很清楚。你的心,我的心。”
江渊戏谑:“是吗,徒儿还以为师父一直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慕遮天把江渊抱的更紧了些,“师父是个顽固,所以教出的徒儿都是那么的倔强。不然徒儿也不会让人拐了去。”
“可是师父给的惩罚是那么刻骨铭心。”
“重症需下猛药。”
江渊似是委屈:“师父的药也太猛了。徒儿差点就被毒死了。”
慕遮天霸道而淡漠:“你的命是为师的,为师不让你死,你便不会死。”
“可徒儿会杀了师父。杀了师父,徒儿也会死。”
“所以你永远不允许欺师灭祖。”
“师父,笑一个好吗?”
“嗯?”
江渊羞红着脸,用撒娇地口吻道:“我还从来见你笑过呢。”
慕遮天依旧冰冷着面孔,良久,一抹薄笑,如破茧的蝴蝶张开翅膀,阳光穿透乌云。
江渊看得痴了,从未有过的花痴。她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一直都不笑了。这样的容颜绝世的师父要是整日顶着一张温和笑脸,不知有多少女子会为之疯癫成魔。
“师父,你真好看。”
花痴的一句话竟让慕遮天幽深的眸子羞赧了起来。
“师父,我以后是叫你师父,还是一如既往叫你摄政王?”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啊”江渊调皮道:“我以为师父会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慕遮天冷着脸:“我还没有老到能当你父亲的地步。”
江渊漫不经心道:“可是江湖上都在传闻千里孤雪是个采阴补阳的老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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