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被迫和白纤纤拜完堂,宾客也未曾陪,夕错便被强行一个趔趄推入了披红挂彩的洞房。
烛火葳蕤,照的满屋喜色旖旎。
夕错的心却是愤恨无比,虽然早就清楚,出去浪荡迟早是要还的,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凌厉,一向疼惜他的父母竟然为了所谓的为他好,便给他娶了一房白纤纤这般的媳妇。愤怒也好,埋怨也好,事已至此,便由不得他逃避。
离别之时,江移花送了他一排细如牛毛的毒针,说是给他防身用,还叮嘱他不要手笨自己把自己给扎到了,不然下场极为凄惨。
虽然他的毒术不如白纤纤,可这是江移花的毒,凭借多次中毒的丰富经验,他很有信心白纤纤引以为傲的毒术根本连江移花的一块指甲盖都比不上。
之所以之前逃跑的时候没有用出来,不过是他顾及到白纤纤到底是他表妹,他不忍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可笑的是他的仁慈却成了白纤纤张牙舞爪的资本。
江移花说过,谁要是敢欺负他,他就必须往死里欺负回去。
他又不是舍己为人的圣母,既然白纤纤不仁要毁他终身,那就不要怪他出手毒辣,出了什么事也是她自找的。
夕错阴着脸,袖袍下指尖轻拈,步若灌铅。
可当他缓缓来到床榻前的时候却是震惊不已。
只因那床上之人身形消瘦,根本就不是白纤纤那种二百多斤的人该有的形体。最重要的是那人着的根本不是嫁衣罗裙,而是和他一样的新郎喜袍,即便是端坐着,也可以一眼看出身形比他还要高挑!
那根本就不是白纤纤!
夕错的心颤抖的厉害又是忐忑,枯木逢春的悸动,伸出手缓缓朝那人的盖头揭去,袖袍下握针的右手却不敢松懈。
他怕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白纤纤的阴谋,就像烟陵那次的幻象。
可当盖头落下,露出那张熟悉的绝色容颜,思念和眷恋便不可控的突破心防,决堤而出,汇成涛涛江水。
“江移花……”
“呵……”
和夕错一样穿着新郎喜袍的江移花,头上戴着纯金的发冠,墨发如瀑,和以往不同,邪魅摄魂的容颜,几许英姿风华,一把抓住夕错衣袍将他重重地扯入怀中,浅笑淡淡,胜过千万树桃花。
“见到我很吃惊不是?我记得你临走时,要我美酒佳肴地等你归来。可我这酒也凉了不知多少壶,宴也散了不知多少次,你却迟迟未归。我若再不来寻你,怕是下次再见,你都生儿育女了吧。”
“不是……我才没有……”
江移花说话之时,目光灼灼地逼视着他,脸和脸之间几乎就要相贴,眨眼时,浓密的睫毛似乎随时都要扇到他眼皮上,他能清晰嗅到他朱唇间的温热清芳,心从未跳的像如今这般乱,脸皮发烫的厉害,想来已经是煮熟了的螃蟹。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