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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星辰决定顺着秃头主教的话问下去，趁着边自下的药效还在应该能问出点什么。

“我虽然是人类，可你们为了牵制我也煞费苦心不是吗？”

“要不是他要拿你做实验，我早就杀了你！一个愚蠢的人类，杀了我的宝贝，我的凉凉……”

秃头主教从疯疯癫癫一秒切换成悲伤无助，嘴里不停念叨着“凉凉、凉凉……”

“凉凉？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印象了？”素星辰故意摆出一副欠揍的模样，不出所料地成功激怒秃头主教。

秃头主教“啪！”地猛拍桌子，站起来冲着素星辰直吼吼，一旁的边自忙将他按下去。

“你这个人类就是祸害！杀了我的凉凉，它本来那么美丽，浑身冰凉发黑，总是喜欢盘在我的脚边。”

浑身冰凉通体发黑还喜欢盘着，蛇？？

“任何对我有威胁的东西，我都要杀了，这是人的本能。”

“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可是他说要留你做实验，你是完美的试验品。他说你体格健硕体能极佳，以前又是军人，一定比其他人耐药性强。为了魔尊大人，为了我们的大业，我只能放过你……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秃头主教的声音越来越轻，逐渐从喊变为嘀咕，整个人身体缩成一团窝在椅子上，头靠在墙上嘴不停地动却没发出声音。

军人，体格健硕，试验品……难道是唐斯？？

“你身为阿鼻族人，却杀不了我这样的普通人类一定很恨吧。没办法，谁让老天眷顾我唐斯呢。”

素星辰故意说出唐斯的名字想看看秃头主教有什么反应，果然秃头一个激灵浑身一震，“唐斯”二字显然戳中他的神经。

“姓唐的你不要太嚣张了！你很快就会死了！只要利用完你就可以杀了你！他说的，等到你没有利用价值就交给我处置！”

素星辰挑眉，身体前倾凑近秃头主教的脸，忽而一笑说：“好啊，那你来杀我啊。怎么杀？下毒吗？”

“杀你太简单了！只要在你的抑制剂里下药，神不知鬼不觉。哈哈哈哈——”秃头主教猖狂大笑，突然笑声戛然而止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说，“嘘，别告诉其他人，我早就在你的抑制剂里下药了，你很快就要死了。嘻嘻嘻……”

素星辰一声叹息，摇着头想：怎么有人把计划告诉被害人的，果然不论神智清楚与否，傻子还是傻子。

“行了，你赢了，人已经死了。也谢谢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他。”

秃头主教一脸“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素星辰想了想又问：“你一直说他，那个‘他’是谁？”

然而就还是这么一个关键又简单的问题让秃头主教反应过来，猛地摇头拼命眨眼看着素星辰，过了好一会儿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中。

“你……不，我……他已经死了，你是谁……”秃头主教在竭力弄清楚混乱的一切，完全陷入癫狂，不停地摇头拍头甚至用头去撞墙。

边自见状忙拉住他，素星辰也过来帮忙，但秃头主教不知哪来的蛮力抵死挣脱他俩的束缚，审讯室内混乱一片狼藉一地。

另一头全程围观的阎天瑜开门冲过去，嚷嚷着“我来帮忙我来帮忙”，一巴掌拍在秃头主教脑门上，瞬间秃头安静下来，三喵后眼前一黑“噗通”倒地。

边自蹲下身试探下秃头气息说：“没什么，应该是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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