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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朝阳初升,薄雾蒙蒙,秀秀一行人已经出了宜丰县,正在路边一处树荫下歇脚。
大家都下了马车透透气,只留小宝一个人在车里美美地享受着他的回笼觉。
秀秀猛吸了一口郊外清新的空气,很是享受。风四娘见状,嘴角一撇,凑了上来,阴着脸絮叨起来:“我说秀秀啊,这咱们帮那个糊涂知县破了这么大一个案子,怎么说,他也该好好款待款待咱们呀。”
如忆赶紧帮腔:“可不,好歹也该请咱们吃顿好的。”
风四娘点点头,继续抱怨道:“可你倒好,就这么着急忙慌、不声不响的走了,啧啧啧……咱们连顿饭都没混上呀。”说着,连连摇头叹气,一脸的不甘心。
“就是就是,害得我连觉都没睡好,真是的。”如忆一边说,一边揉着眼睛,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不是我说你啊,秀秀,你实在太不会算计了……”四娘本想趁机教育秀秀几句,偷眼一看,却见秀秀正怒视着自己、一双凤目中尽是不悦,四娘识趣地封住了嘴巴。
秀秀明眸一转,又不屑地瞟了一眼如忆,厉声道:“你们两个,一个敲锣、一个打鼓,有完没完呀?!”
如忆见情况不妙,迅速收起了倦容,强作和颜悦色的样子,道:“好好,我们不说,我们不说。呃……”她随手一指,说:“那边凉快,我到那边走走哈。”说完,转身开溜。
风四娘忙追了过去:“如忆,我陪你啊。”
望着她们两个人的背影,秀秀又好气又好笑,只在口中“哼”了一声,手里的马鞭故意抽在了大块石头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还未走远的如忆和四娘听了,心不由得一颤,暗自庆幸自己的溜之大吉。
其实秀秀并非有意吓唬她们,只是想让她俩改一改这爱占小便宜的老毛病。
这时候,一旁的刘非不禁笑道:“她们一唱一和,你这里敲山震虎啊。”
秀秀白了刘非一眼,毫不客气地质问:“连你也笑话我吗?”
刘非连忙摇头,狭目辩解道:“非也,其实我也很厌恶那个宜丰知县,恨不得早点离开呢。”
“这还差不多。”秀秀望着刘非,满意地嘟囔着,明眸之中已换作万缕柔情。
这样的眼神让刘非甚是享用,他不禁在心中沾沾自喜。而秀秀回想起方才的案子,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她转头望着来时路,感叹道:“哎,也不知道那个马家现在怎么样……”
刘非劝慰道:“咱们已经查得真相、铲除了挑事之人,若这一家人还顾念亲情,自然无事,所谓‘家和万事兴’,你放心吧。”
“但愿如此。”秀秀嘴里这样说,却仍忧心忡忡。
刘非不忍见秀秀这样心情郁闷,立即转换话题:“对了,咱俩可还有一个赌局呢,记得吗?”
“虾米赌局?”秀秀剑眉微蹙,飞快地眨着眼睛,疑惑地盯着刘非。
刘非假装生气,眯起小眼睛,点指着秀秀:“嘿,我的巡按大人,你可不能赖账呀!你好好想想,在那个树林里,我赌马少龙并非自缢……”
“哦……”秀秀终于回忆起了当时与刘非打赌的情形,不过现在,自己已是惨败。她低垂下眼眸,双颊泛红,泄气地小声说道:“想起来了,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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