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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将今日所见详细地讲给了刘非,当然,自己手触骷髅那段就一笔带过了,只是尤其强调李玉的无能。
“还什么断案高手呢?根本就不像那么回事,笨笨的,呆头呆脑,连句话都不会说,还不如那个景雪迎呢!”秀秀气愤地言道。
刘非心里也纳闷,皱着眉头细细琢磨起来。秀秀心急,妄自猜测道:“喂,阿非,那个李玉该不会是个大骗子吧?”
刘非一听这话,连连摇头,说道:“绝对不会,李玉的学识和办案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这点绝不会有错。难道……他对你那天的训斥仍耿耿于怀?所以不敢妄言?”
“可是我今天已经很客气啦,他怎么还不说话咧?哪有那么小气呀?!”秀秀郁闷地一摊手。
刘非陷入沉思中,小声嘀咕着:“畏惧呢、还是抵触了呢……”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我听朝中有官员说李玉断案的方式有些怪。”
秀秀十分好奇,问道“怎么个怪法?”
刘非亦困惑不解,笑道:“详细情形……我也不知道啊。”他思忖了一下,快速言道:“不过他的师爷康禄安一定知道。”
秀秀手打响指,立刻说道:“好,那马上叫他来,咱们问问清楚。..”
不一会儿,汗流浃背的康禄安急匆匆地来到了驿馆。
客厅正座上的秀秀表情严肃,厉声说道:“康师爷,本官今天叫你来,是有事请教。”
一听这话,康禄安心里便一个劲儿地打鼓。他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笑道:“不敢不敢,文大人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那本官就直说了,关于劫镖一案,你家大人今日为何一言不发呀?可是还在记恨本官那日的训诫?”秀秀言辞犀利、直截了当。
康禄安吓到脸色煞白,急急地辩解道:“不不不,不是的,李大人绝非小肚鸡肠之人,文大人千万不要误会啊。”
秀秀点头,又追问道:“既然如此,本官与他探讨案情,他为什么不说话呢?”
“这……”康禄安表情痛苦、欲言又止。
秀秀见状,愈发严厉了,故意高声喝道:“哼,本官限你们三日之内破案,如今已过两日,李玉还如此懈怠,难道你就不怕本官明日上奏一本弹劾于他?”
这下可当真吓坏了康禄安,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刘非见危言恐吓已然奏效,连忙上前,语气和善地劝道:“康师爷,我早就听闻李大人满腹经纶、睿智稳重,无论何等疑难案件都不在话下,这等本领,可否让我们巡按大人见识一下呀?”
康禄安嘴角抽动,那笑的模样简直比哭还难看。..
刘非见他已是心意动摇,忙继续说道:“康师爷,这里面似乎另有文章呀?你若有何难言之隐,尽管向我们巡按大人明言。”
康禄安无奈,长叹了一声,这才颤颤巍巍地说道:“哎,若要我们李大人断案,定要雨后方可。”
“什么意思?”
“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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