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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玄墨醒来之时已是辰时,昨夜喝酒太猛的缘故,今日头疼至极,揉了揉太阳穴位置,伸手之时却不小心碰到旁边的人,玄墨大惊,侧头望去。
“啊!”这一声惨叫倒也很是有力,玄宫像是被地震了一下。
那人揉揉眼睛“吵什么吵,打扰到人家睡觉了。”
“你为什么在此?”
那人终于清醒,看见眼前之人只是傻傻地笑“你忘记了啊,昨晚你喝醉了,然后???????”
“然后怎么了?”
众人推门进来看到此番景象,全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玄墨赶紧从床上下来,跑到夙倾身旁“夙倾你不药被眼前看到的所迷惑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青倾笑“夙倾姐姐,真是对不起了,明明玄墨是你的父君,我还这样做,是昨晚那我经过此地,玄墨一把将我拉进来,然后就??????”说到这里青倾假装掩面而哭。
夙倾倒也不惊慌,笑着走向青倾“你可知昨晚是我与玄墨在一起的?”
青倾惊讶地看着夙倾,今日她路过玄墨的房间便想进去看一眼,玄墨正在熟睡自己便想出这个法子。
青倾低着头不说话,“我只是想奉劝你一句,名声对于女子来说是最为重要,尤其是青冥州的公主,今日之事如若传出去,那青冥公主自己爬到玄州之子的床上,你可知后果是什么?你可知你父君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青倾始终年幼,被夙倾这样一吓着急起来,立马起身跪在夙倾面前“夙倾姐姐,青倾只是一时不小心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青倾自知羞愧,请夙倾姐姐原谅。”
“玄墨是我未来的父君,你此番对我父君做出这样的事你叫我如何原谅你,你自今日起离开玄州,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便原谅你。”
青倾毕竟一个人独身在外,如要出手任凭一个人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也罢,今日离去到父君那里说上一番,这夙倾怕是要栽秧了。
青倾假装羞愧地离开,夙倾看了一眼玄墨,让身后的宫人离开,将门关上,“人都走了,你最好赶快穿上你的衣物。”
玄墨看着夙倾笑“你是想要在这里看我如何穿衣服吗?”
夙倾白了玄墨一眼“我倒也想看看。”
“我觉得穿衣服也太乏味,不如做些其它有意义的事情。”
夙倾捻了一个法子让玄墨疼痛万分,“你对我做了什么?”
“放心,这个法子只能让你疼痛一刻。”
夙倾说完便离开,玄墨疼得嗷嗷直叫,却没有什么办法,夙倾施法很毒无人可解。
刚走出去便撞见古月与青提,古月笑“看来夙倾与玄墨倒是很有兴致啊。”
青提在旁边忍不住地笑,夙倾也笑“毕竟以后是夫妻,现在也要习惯些,倒不像祭师,修佛之人私动凡心,我们这可是理所应当,你这个似乎有些见不得人吧?”
古月有些羞愧,论起说话来自己从来没有赢过,当初的异婉,如今的夙倾,其他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对自己那么说话。
难得今夜月色迷人,玄墨蹦蹦跳跳地来到夙倾的房间,“怎么不开灯?”
夙倾站起,“今夜又想饮酒?”
“当然了,你可知今夜是乞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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