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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奇究竟有没跟着来,谁也没法一下子说清楚,但兔子精铁定会出现是不可否认的。
当晃动的荷叶连抖几下,然后被往两边推开,看上去实实在在,其实用手点点身形就能爆开的俩黑色小兔子,就一点水也没沾地钻出了水面。
黑母虽不敢伸手,眼睛却能看清楚,那俩幻影兔子从肩膀到大腿都绑着晶莹的绶带呢。它俩已蹦到翠绿的荷叶盘上,绶带另一端却依然插在水里,如此看去,是否就意味好事?
老夫子等不及地哇呀大叫:“我可没法子始终保持淡定了!你倒是说说看,那位究竟给拉没拉过来呀?”
这种事,黑母还需找人问吗?假如没成功托起虚境里的重要人物,兔子精们的表现估计得比现在表现得活跃。此刻它俩看似若无其事,实际压根就没法因跳出了虚境便四处蹦蹬。这说明了啥?足以说明二精没放下它们的主人,尽管主人已开始做噩梦,也没渐行渐远,从此与旧友别离。
黑母的黑脑门上湿漉漉的,与及说是叫池水溅湿的,不如说给汗泡成这样的。他很想大笑,但又笑不出来,只好朝用一只手拎着的老朋友说道:“这下咱们终于能放心了,只要有两只兔子精拽住他,依照既定路线往前走,他就不会再犯大错!”
老夫子大出一口气,竟甩一甩脑袋恢复了气定神闲。他问道:“好小子,终究是没跑偏哈!照你看来,是不是等咱俩也钻进水里,就能与他重逢了?”
黑母正要回答,却不料两名兔子精里的一位插嘴:“远道归来的朋友,原来是为了伺候你们,咱俩才因为主人而如此焦急,其实这样的伺候是幸运的呢!”
“啊?师生二人导致了兔子精的焦急,以至兔子精们是幸运的?”这感叹前分析后分析也觉得有问题,黑母除去儍瞪眼就不知该说啥了。
老夫子读书之多数不胜数,所以无论听到多么奇葩的话语都可当成不闻,只拿出重要的事来问:“你们两位既然是接受了主人的嘱托,就别再说废话!快说咱们该往哪儿走,该如何与梦奇会面行吗?”
另一只兔子精以为肯定能听到“哈”字,这时却完全没听着。它弄不懂老夫子心里想啥,唯有赶紧回答:“请两位朋友细听:水底的主人虽没跑偏,拿在手上的梦珠却越阔越大,直至本来小得只有手掌大的梦珠,已将整个主人收入了其中。只要两位愿意领着梦珠走到正确进入的地方,兔子精们的任务就完结了,那时可任由您二位往上跳或往下蹿。”
“我去!这特么说得叫个啥话?”黑母听得直生气,就差没抓竹筐带子的手抡过去。
老夫子却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虽不敢随便乱动,还是用语气训斥道:“兔子精的话都听不懂,你怎的不管说啥都像是假宇宙之母呢?人家那种形容只是大致说明,说明你已经到地方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全由你自己掌控了,你还为啥需要怀疑?”
黑母一听吓了一跳,倒是自己险些没摔水里去。他感叹地夸道:“看来由老师理解身后之人那叫一个准确,竟连兔子精的话都能听懂无疑?”
老夫子不耐烦地催促:“懂了就去干该干的重要大事行吗?难道你能等,鲁班七号还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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