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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见此情况,江寒也不犹豫,一掌推出,磅礴的灵力喷涌而出。
那血灵被灵气一冲,瞬间变化为虚无。
“好,好,好!”付培连连鼓掌:“江寒你果然不同凡响,看,那里又有三个血灵过来,快去杀掉!”
这付培看似在给江寒鼓劲,可无论怎么听,言语中揶揄的成分都要占绝大多数。
刚刚江寒虽然成功灭杀血灵,但姿态却着实算不上优美。
因为他用的是笨方法,纯粹是用灵力碾压。
这固然可以杀死血灵,又可以防止血灵身上的血毒沾染自身,可是对于灵力的损耗,却无疑是巨大。
若是这么个杀法,等江寒到了镇中心,恐怕也已经灵力耗尽,无法再参与战斗。
“好了!”罗怜雪苦笑摇了摇头,她也不明白付培怎么就又起了小性子,不过现在是在办正事,自然不会允许她来胡闹。
当即罗怜雪暗含责怪的看了付培一眼,这才道:“培培,你刚刚消耗剧烈,现在去队伍中间,先把灵力恢复了再说。江寒你退下来,赵峰,许长青,你们出手吧,速战速决赶到镇中,才是正事!”
“好!”两人齐齐应和一声,一左一右,分别出手。
他们两人都是金丹期的修为,手段自然不是现在的江寒所能比拟的。
就见赵峰猛的运气,忽然从口中喷出一颗天煞珠。
这天煞珠却不是朝着那些血灵砸去,反而在众人的头顶,滴溜转动起来。
紧接着诡异的一幕出现,远处冲来的几个血灵,似乎受到某种感召一般,跑着跑着,忽然咔擦一声,犹如破冰一般,身体碎裂成了几块,跌落在地上,转眼化为一滩乌黑的血水,死的不能再死。
许长青本来从储物袋中祭出了一把雪白的拂尘,但此时突然遭遇这种诡异的事,也就没了出手的机会。
随手将旁边的两个血灵扫死,便站立一旁,不再动作。
“这天煞珠本就是吸纳煞气,怨气,阴气凝结成为!”赵峰一边站在队伍前方操控着天煞珠,引着众人向镇中走去。
一边解释道:“而血灵说白了,是以怨气为引,再佐以符咒炼制而成,既然有怨气,那自然也能被天煞珠给吸收,不但如此,就连符咒中的念力,也是天煞珠的大补之物!”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流露出恍然的神色。
却听赵峰叹息一声:“不过这样一来,这符咒的主人必然知道自己的符咒被人吸收,要感应到同道的到来了!”
就在赵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在源源不断将精血吞入祭坛中的血灵老祖,忽然发出桀桀怪笑。
严邬也是神色一寒:“老祖,你也感受到了么!”
“没错!”血灵老祖一边汲取精血一边怪笑道:“看来你之前想错了,这一次来的并非是受镇中生灵求救的正道,反而是奔着你来的!”
“还请老祖教我!”严邬跪在地上,目光虔诚。
严邬不傻,甚至可以说十分的聪明。
从刚刚一瞬间,他感受到符咒被人吸收,便知道事情有了变故。
既然是魔道来到这里,十有八九不是为了镇上的人报仇而来,而是冲着他来的。
而且对方一路隐藏,躲过血灵的层层窥探,直到把镇子团团围住,这才突然出手,分明是蓄谋已久,而不是临时起意。
刚刚前去阻击的那些小弟,迟迟没有返回的消息,恐怕此时已经是凶多吉少。
结合总总来看,严邬的心也就渐渐的沉了下去。
以他的性格,此时恨不得马上把腿就跑才好,可是血灵老祖的“用餐”还没有完毕,他又怎敢离开。
所以思来想去,他只有一条路可以选,就是把希望寄托在老祖身上。
“罢了!”祭坛之中血灵老祖的声音古怪的笑道:“老祖我今天心痒,非要吞几个修士来过过瘾不可,你只管去,将人引到这里,老祖自有计算!”
“是!”严邬激动的站起身来,有了血灵老祖的保证,无疑是让他安心很多。
不管对方来的是谁,他背后站着的,可是血灵老祖!
“严新,跟我走!”严邬看了一眼身后的胖子:“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算计到我严邬的头上!”
严新是严邬手下中的一个另类,也是唯一的一个金丹期。
他并不是山贼出生,而是严邬偶然间在山里找到的一个“野人”
也不知为何,严邬一看到这野人,就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不但没有杀了他献祭,反倒给他取了名字,还将血灵法传授给了他。
严新倒也是奇怪,不会说话,不识字,偏偏对于血灵法一触就通。
许多神通严新一听就会,运用的比起受过血灵老祖神力加持的严邬,还要玄妙几分。
原因是严新心智闭塞,从小在山中长大,与野兽为伴,最好吃人。
所以杀人对他来说,犹如打猎,并没有任何的负担。
反倒是严邬,毕竟不是正统邪修,心中总是有无法迈过的坎。
所以他才每到足月不得不献祭的时候,才会屠戮一次,但也因此有了心结。
求道者,不管是正是邪,都要对自己的道秉承着十足的虔诚,容不得半点虚假。
一个人一边质疑自己所求之道,又想靠它腾飞,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严邬如今便陷入这个窘境,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坏处。
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如此着急的得到完整的血灵法,想借用功法强大的力量,来碾去他的最后一丝人性。
“哦!”严新心智不全,自然也不会像严邬等人对血灵老祖的神念行跪拜之礼,在众人祷告之际,他则是在一旁,架起了火堆,吃起了人肉。
这严新从脱离野人的生活这么久,也仅仅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词语,此时听到严邬召唤,当即哦了一声便一脚踢飞眼前的炉灶,跟在了严邬后面。
就在严邬严新两人离开的时候,那祭坛忽然颤动了一下,刚刚抽取到的精血,此时却好似不要钱似的反哺回去,和着一团团的血肉,凝结到一起。
很快,一团足足有两米长,半米宽的,肉茧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了祭坛面前。
与之相反的是,刚刚聚集在一起,好似宝石一样的血肉祭坛,却在此刻突然之间崩塌。
不但如此,那些血淋淋的肉块,在一瞬间就变得苍白腐朽起来。
被肉茧中散发出的气劲一拂竟然化为漫天白灰。
“桀桀!”肉茧中突然传出一声怪笑,紧接着,便陷入沉寂之中。
“小心,正主来了!”江寒的识海中,黑龙发出一声提醒。
这段时间黑龙一直沉默不语,没有给过江寒本分提醒,似乎有意想要让江寒自己面对接下来的局面。
毕竟修行是自己的,黑龙可以利用自己渊博的知识,帮助江寒指点修行,开拓眼界。
但却无法帮助江寒进行每一场战斗,江寒必须自己学会如何能够把自己的修为,发挥出来,而不是坐等他的安排。
不过此时,感受到两股强大的血气朝着这里接近过来,黑龙还是禁不住提醒一声,担心江寒被人偷袭。
黑龙话音刚落,就见空中两个人影化作两道血光,朝着江寒他们冲杀而来。
人还未至,就听严邬的声音已经响起:“好,好,好,很好,我严邬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今天来的人,竟然是你!”
严邬的声音中夹杂着咯嘣作响的异响,那是他咬牙切齿的原因。
几个时辰前,他还在罗怜雪的面前耀武扬威,割脖子撸袖子,恨不得把威胁二字,写在了自己脸上。
却没想到,几个时辰后,罗怜雪直接带着人打上门来。
这简直是硬生生的打脸,打的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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