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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胥翊嚣张一笑,更用力抓着匕首,并往自己身前拉。
这个胥三少,够有意思……
男人眸底露出寒芒,明明很危险,却笑了,语气中透露出强势与自信:
“胥翊,希望你永远如此嚣张跋扈,别让我失望!”
说话间,他另一手对准她的手肘猛地一击,胥翊感觉手臂一阵麻木,下一刻被迫松开了手。
她的手掌上割出两道细长的口子,伤口足有六七公分,不算深,但也已经渗血。
她看也没看,瞪着男人,看他用修长的指尖抹去刀身上的血迹。
“想要回这把匕首?嗯?不急,明天一定会还给你。”他斜勾嘴角,笑容邪魅腹黑,有种心惊胆战的寒意。
胥翊蹙眉,还未来得及说话,男人已经越过她,沉步走出去。
“k-a-o!”她忍不住爆粗口,发现每一次见到他准没好事,脖子上的伤口还没好,这次又是手掌心,这男人相当危险。
而且,他的口气那么自信,狱氏什么都做得出,她必须更加小心提防!……
狱靳司出去后,很快带着一众手下离开了总统府。
少帅一走,宴会上宾客们的情绪明显不高,加上总统千金也离了场,气氛更古怪。
胥翊伤了手,没心情再待下去,向总统告别后与父亲一同回去。
回家的路上,司机在前面开着车,父子俩坐在后座沉默不言。
“你去了洗手间很久,有人看到狱靳司后来也进去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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