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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镯是当年镇西伯受封时皇帝命内务府特造的,上边不仅有皇家的标记,还有镇西伯府的图腾,若是流落出去,不管是卖的人或是买的人,都是要砍头的大罪。
至于那贡缎,非得是有爵位的人家的内眷,才有资格穿戴。想必那郎家老姑奶奶也不敢穿出去招摇。
当然,上门讨要这些东西的时候,她们姑侄少不得被人阻挠,甚至于还报了官。
没办法,田有幸只得搬出镇西伯府,还拿出了沐三生给的那块小木牌,顺便托前来捉拿她们姑侄的衙役告了郎家一状。
因有镇西伯府撑腰,还有沐三生那块代表靖北候府的标志令牌,那些衙役也不敢推搪,加上里边还牵扯了御赐物品的事,就连县令也亲自出马,跟在田有幸姑侄身边,帮着讨要东西。
郎家那位老姑奶奶,以及她婆家那些撒泼耍赖不愿归还东西的人,被当众打了板子,东西也被强制回收。
所幸那些禁物没被贱卖。
不过那些没有标记的东西,可就大多都找不回来,也只能抄没了那些人家的东西充当补偿。
连着将郎家出嫁的闺女家都抄了一遍,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那些前去抓捕郎家的人回禀,说是郎家的人连夜潜逃,不知去向。
田有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带头前去抓人的捕头,随口说了个地方,让另外一个捕头亲自带人去抓。
那个捕头带人去了约一个时辰,就把郎家的人全都抓捕归案。
县令哪还看不出蹊跷,当场便撤了那个收了好处的捕头,打了他一顿板子,赶出了天河县。
郎家的人眼看实在躲不过去,在县令大人的雷厉风行手段之中,不得不将藏起来的东西如数交了出来,还将这些年卖掉的东西也交代了一遍。
天河县的县令比琼粤城的知府大人还要聪明得多,也很会办事,当下让人张榜,贴在县里边,让那些得了物件的人家自觉将东西拿出来。
当然啦,也不是让他们无偿拿出来,而是以当初交易的金额,把东西赎回来。
至于被用掉的东西,或是损坏了的东西,那是没法子的事。
田有幸姑侄在天河县足足待了三天,还真追回来不少的东西。待得最后一件御赐摆件完好无损的收回来,田有幸就打算带着田晓晨回村。
郎家的人本该是满门抄斩的,好在那些御赐之物都没有损毁,田有幸姑侄便为他们求了个情,改为流放。
郎家几个当家的人,也是从头至尾参与了此事的人,都被狠打了一顿板子,流放五千里外的高寒之地,终生不得回。
剩下的小辈,或是从未参与的人,只是被流放到千里之外,服役两年到十年不等。
这是律法干涉下的结果。按照田有幸的想法,是打算将那些个主谋全卖给出价高的私人矿窑,让他们在窑里饱受折磨生不如死才好。
两间铺子要了回来,田有幸本想着年后再来看看该怎么处理,结果回村的前一天,就有人上门要租那两间铺子。
对方给的价格很实在,田晓晨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双方签了契书,两家铺子的事就解决了。
庄子的事,那还真是一时间急不得。
再过几天便是大年,也只能年后再来处理庄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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