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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雨捏着一根银丝,瞬间感觉自己被深深的恶意包围。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干脆选择了闭嘴,古人常说祸从口出果然是真理。
“小雨点,你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凤绾月从铜镜里看着亓雨,他因为身穿宫女服的缘故,所以做事一直有些扭捏。
“听父亲说属下曾有个兄长,不过幼年时家中曾发生变故,姨娘和尚在襁褓中的兄长都遭恶人杀害,至于其他都只是堂兄弟妹。”
“那你在墨尘渊身边应该也待不久吧,哀家听说你是亓家唯一的继承人?”
“是,明年。”希望走之前能喝到您和王爷的喜酒!
凤绾月放下玉梳,转过头道,“你给我一滴血,我帮你算算你兄长是不是已经投胎了,如何?”
闻言,亓雨没有拒绝。
毕竟他父亲深爱的女人一直是姨娘,多年来与母亲不过只是对表面夫妻罢了。
一滴血用一只白玉瓷瓶装着,凤绾月困蔫蔫的说道,“行了,这事明早再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哀家不需要有职业。”
“可是……”
“放心放心,哀家有五方鬼帝保护,除非是自己人或者是哀家自愿,否则,无人能闯入未央宫。”
亓雨当然信,反正他也打不过鬼,洗洗睡了!
等他关上殿门离开,凤绾月便从梳妆台下的小抽屉里取出另一个白玉瓷瓶,里面正是上次她强行解除闻人开阳和七星剑血契时留下的一滴血。
银锭也还没睡,干脆飞过来,“绾绾,我好像闻到天机阁弟子的味道了?”
凤绾月当然知道它今日被闻人开阳带去鹤颐楼好吃好喝一顿的事,只不过是看破不说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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