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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与生俱来的能力,虽很是不可思议,但联想到自己这不同于常人的容貌和未知的身世,倒是被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在过去,在第一次发现这个能力之后,他曾难以置信,也曾很是厌弃,甚至是惶恐不安。
要知道,他三岁那年,被那时受诅咒困扰到几欲癫狂的苍九遇到,收养进了苍府。
依照父亲后来的描述,那会儿,正值寒冬腊月,夜色如墨,风袭嗜骨。
而他,则漂在那城外快要结冰的忘川河里奄奄一息,更是浑身浴血,左眼被生生挖去,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苍寒在苏醒后,也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脑海里没有丝毫印象。唯一知晓的,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左眼没了。
余下的,便是隐隐的不安,总是觉得,左眼是被一帮恶人夺去,而且还很担心那些夺取他左眼的人,会不会忽然出现在流芳城,再度夺去他的右眼?
好在,十四年一晃而过,并没有出现任何关于他儿时的猜测。
有时候他觉得,不一定是被人夺取,也许是虎豹豺狼所伤。
然而无论如何,这颗可看到未来的右目,着实成了他苍府这两年来的救命稻草。
若非可以预知未来,否则他苍府早已变卖家产,沦为贫民了。
换而言之,自两年前踏入赌坊以来,整个苍府,都是他苍寒一个人,在扛着前行!
论疲惫,谈不上太多,论劳苦,更没有多少。
只是,这般所谓的前行,更像是一种看不到希望的维持。
有了预知未来的能力,在赌坊里自然如鱼得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赚取大量钱财。
然而,再多的钱财,也根治不了父亲的恶疾,让他从欢喜到腻味,再到麻木的不愿多看。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顺着身旁那盛开的精致木窗,目光眺望到那毗邻的醉仙楼上。
相隔不过十丈,白衣胜雪的楚大侠沐浴在阳光里,好一番洒脱俊逸,出尘不染。
不得不说,虽然苍寒是今日唯一的主角,但他依旧有羡慕的人。
比如眼前这位,好一番自在逍遥,好一番落拓不羁。
相比自身的随性,对方,才是真正的无拘无束!
此刻,与之楚大侠相对的另一只飞檐上,已然矗立着一位黑裙女子。
女子面遮黑纱,虽看不清容颜,却另有一番风情,惹得外人不禁浮想联翩。
一身松垮黑裙,在这午时下的春风中,不时的被吹起,勾勒出那藏不住的姣好身形。
一根黑色的长鞭,落在屋檐上,闪烁着阵阵光泽,仿佛涂满了致命的毒药,只需被轻轻碰到,就会立刻毒发身亡。
让人望而生畏。
但却不妨碍这四面八方的众人那浓浓期待。
“你们说,是楚大侠会赢,还是这潘毒后,更胜一筹?”
“最毒妇人心,定是那潘毒后。”
“俺不这么认同,虽说毒后阴险狡诈,但楚大侠一剑破万法,什么牛鬼蛇神,通通消散。”
“你也太高看楚大侠了,不可否认他的剑术高深,但在擅长使毒的毒后面前,除非速战速决,否则其劣势绝对会越来越大。”
“切,你可真会舔毒后……”
虽然这般的讨论,早在苍寒来之前就议论了无数遍,但此时,对于他们这些赌客来说,已然到了该决定下注的时候了。
再提一次,或是多次,无非是让别人的想法再三思一二,又或者,再笃定一二。
无论如何,随着苍寒入主赌坊,里里外外都再度掀起喧嚣。
因为除了这一赌输赢之外,那万众期待的飞檐对决,也即将开始!
这不,在这片嘈杂声中,赫然有一道颇具穿透力的阴柔之声传来,钻进苍寒的耳朵里。
“在下叶凡,久闻苍少爷的赌神之名,如今一见,果真一表人才,与众不同呀。”
苍寒目光一扫,见那相邻的桌子边上,缓缓站起一个身穿黑色羽衣,面色苍白的青年。手持一把绣着点点桃花的蚕丝扇,很是恬然。
在这自称叶凡的青年身边,正是奎九与张麻子。
实际上这一幕,苍寒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虽然对这青年颇为陌生,但以眼下的这番夸赞来说,定是那黑鸦帮几次不得手之后,派来再度拉拢自己的新说客。
他只看了一眼,便不再去看。
在苍寒将目光移开后,叶凡明显的感到被轻视了,不过相比身边两个没脑子的蠢货,他可不会把喜怒随意的浮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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