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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什么价位了,喂,老崔。”
这时,从外面急惶惶冲进来一个人,他身上的体恤就像从水里捞上来的,脸上的汗珠子成串向下流,也顾不得擦一把,就操着川音问给他打电话通风报信的崔姓朋友。
“奚总,15万,你这是怎么了?跑着过来的?”
老崔迎了过去,诧异地道。
奚占全向老崔摆了摆手,示意他稍等片刻,然后对围成一圈的人群喊道:
“20万,我要了。”
说完就向人群里挤。
这里许多人认识他,他是大港花卉展的常客,也是最重要的参展商之一,据说他在川省很有名气,家里有几个花圃,曾培育出许多珍稀花卉,是花卉界的奇人,资产应该能有几个亿。
众人给他让道,很给他面子,奚占全三挤两挤到了茶几前,看到摆在茶几上的兰花,他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笑容,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自然自语道:
“还好,赶上了。”
说罢,向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点了点头。
张杨回报以微笑,他正要张口说话,答应这家伙。
“25万。”
又有人加价了。
张杨乐了,寻声望去,叫价之人正是刚刚出价15万的那个东北汉子,四十多岁,文质彬彬的。
刚刚他听邵老介绍过此人,他是大港非常有名的一位企业家,搞房地产的,买卖做得很大,他有个嗜好就是搜罗奇花异草,大港市面上的许多珍稀品种都被他攫取去了。
但据了解他的人说,他买这些珍稀花卉并不是为了欣赏,而是送人,但具体送给谁了没人知道。
当这件事过了很长时间后,张杨才了解了这种骚操作里的一些猫腻,原来接受地产商赠送花卉的人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权力越大获赠的花卉品种越珍贵,价格越高。
一般来说,这些花卉在这些位高权重人的家里呆不了几天就会被另外的人以高价收购走,至于收花的人和送花的地产商有没有关系就没人知道了。
而接受花卉的人则心安理得,这不算受贿好不好,一盆花而已,又不是古董字画。
“30万。”
满脸汗珠的奚占全毫不犹豫地又加了5万。
然而,地产商仿佛跟他过不去,随口又加了5万。
“35万。”
“你……”奚占全怒目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地产商,咬牙道,“40万。”
他这是势在必得的架势。
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又纷纷将目光投向地产商。
这事有得看了,最好人脑袋打成狗脑袋,看热闹的人不怕事大不是,越刺激越过瘾。
张杨也很期待的看向地产商,希望他再加价,加的越多越好。
邵老微微摇头,不知想到了什么。
老崔则是苦笑。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老崔却知道,这盆奇异的兰花对奚占全很重要,刚刚奚占全并不在展销会上,而是在离此不远的一家宾馆接待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是他打电话把这株兰花的情况告诉了奚占全。
奚占全就急敕胡啦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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